陆湛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笑什么？”
“陆先生之前是一直跟陆奶奶住在一起吗？”
对上沈念的笑眼，陆湛拧眉：“怎么？”
“难怪一点生活经验都没有。”沈念笑眯眯地说：“我今天去检查了一下，走的时候，随手把电闸和天然气阀门都关了，家里冰箱还没启用，断电也无所谓，比较节省，不是没电没气。”
陆湛被一个小丫头嘲笑，忍不住蹙起眉，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你懂得真多。”
也不知道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沈念笑了笑，“你知道吗陆先生，你跟我的大嫂有点像。”
陆湛抿唇，压根就没准备接话。
“我大嫂说话方式也是那种，听起来不是很好听的样子，您在公司里也是这么说话吗？不会得罪老板吗？会不会影响您的人际关系啊？”
陆湛扯了扯嘴角。
得罪老板？影响人际关系？
他在公司每天管理那么多经理高管，什么时候他们敢反驳一个字？
沈念见她不答话，又说：“陆先生，您知道吗？每次我大嫂念叨我的时候，我就会在心里默念……”
沈念说着，忽地停了下来。
陆湛下意识地问了一嘴：“默念什么？”
沈念偏头看着他，“就在心里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陆湛：“……”
他一直到湘菜馆楼下，都没有再搭理沈念一句。沈念跟着下了车，二人找了个靠窗的座位，服务员拿来菜单，陆湛还在回味王八念经那回事，面无表情地把菜单先递给了沈念。
“点你喜欢吃的就好。”
他平时从来不来这种地方吃饭，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吃。
沈念有些不好意思，每看到一个菜，就会询问一下陆湛的意见，陆湛安静地坐在对面，拿着手机回复工作群里的消息。
沈念每问一个菜，他都会点头或者摇头，十分钟过去了，沈念在他点头的里面选了三菜一汤，荤素搭配。
陆湛放下手机，抬眸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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