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是轻笑了一声，“杀君马者道旁儿，杀你马的人就是那些在路旁给你马鼓掌的人，夸之者就是害之者。”
“你的意思是，对方这是在捧杀季小姐？”黄秘书一惊，细细想来，确实不是不可能。
对方越是替季重重喊冤，观众就越是同情季重重，而宋语柔作为加害者，自然也被唾弃。
事情这么发展下去，按照宋家以及宋语柔惯用的做法，必定会拿季重重开刀，甚至对季重重动手，达到一了百了的目的。
可是秦总为什么要自己防着林婧娴？难不成……
“秦总，您怀疑这一切跟林小姐有关系？”黄秘书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非是嘴唇微挑，“黄毅，自信点，把怀疑去掉。”
黄秘书：……
“我明白了，我会顺着林小姐周围的人脉，仔细调查这件事。”
秦非是的手指耷拉在办公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还有一个事，你要留意一下。”
“沈莫问不是个善茬，以他跟宋家的关系来说，这件事很有可能跟他也有关。”
虽然沈莫问疼爱宋语柔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但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连自己心爱之人都能抛弃的男人，可不会因为怜惜而抛弃自己的利益。
黄秘书不明秦非是心中所想，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身退了出去。
秦非是捏了捏鼻尖，试图祛除疲劳，脑子里却突然浮现出季重重的面容。
他是不是该把自己在背后做的事，都告诉那个村姑？毕竟只有说出来，那个村姑才知道自己对她有多好。
还是算了，这些事情太龌龊，万一吓坏了可就没意思了。
更重要的是，这么明摆着说出来，多没面子？还是等她自己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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