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秦非是是在跟自己说话，连忙换上了一幅无辜的表情。
“你可问倒我了，我只是按照季重重的吩咐，替她赴约，至于她的去向，我是真的不知情。”
秦非是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双目对视，林婧娴却是心虚地别开脸。
“你这么看着我，我也没法回答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只知道她开了我的车，她跟我说要回家，再往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说到后面，林婧娴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闭上嘴，不吭声。
自打进了研究所后，她没少跟秦非是接触，秦非是的一颦一笑，她留意已久，也刻在脑子里已久，但眼前的秦非是，显然已经不是她见过的秦非是。
他眼底带着明晃晃的杀意，他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林婧娴看向秦非是的眼神满是恐惧，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愣是吐不出一句话。
秦非是缓缓走上前，重复道：“人呢？”
“我是真的不知道……”没了一开始的冷静，林婧娴的话里带上了几分颤抖。
秦非是冷笑了一声，“如果你现在说出她的下落，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最后问你一次，人，在哪！”
秦非是这话出口，林婧娴反而再次冷静下来。
他会这么逼问自己，必定是因为还没有季重重的下落，而她在山庄设下的，那些肮脏的陷阱，秦非是必定也还没查到。
只要她咬死不说，事后再及时销毁证据，秦非是便拿自己没办法。
想到这，她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说道：“你再怎么问，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这场饭局，是季重重让我来的，她要做什么，想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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