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世跟秦非是以及季重重有关。
既然李立将她当成了季重重，为何不将李立当作突破口，询问秦非是和季重重之间的事？
季年霜越想越混乱，她吐出一口气，扫了李立一眼。
“我已经是陆商的未婚妻了，你觉得我缺钱吗？”
李立快哭了，“季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您，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把这事告诉秦总！”
他已经得罪了陆商，原本就是想借着绑架季年霜的事，让陆商吃吃苦头，顺便讨好秦非是。
谁知道陆商的未婚妻，居然就是秦非是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人。
这事若是传到秦非是耳朵里，指不定他们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想到这，李立的嘴唇动了动，居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朝她叩起头来。
“季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绑架你，我该死！”
季年霜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既然觉得错了，那就好办了，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问！”李立点头哈腰道。
季年霜沉默片刻，才开口，“你刚刚说，秦非是疯了？”
她虽然没有正面跟秦非是接触过，但如果秦非是真的疯了，陆商就没有见他的必要，又怎么会应邀参加秦非是组织的饭局？
李立连连点头，“是，您当初发生车祸后，死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A城。”
“也是在那个时候，秦总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差，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或者跟身旁的人说，他看见你了。”
“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我听说有时候开着会，他会突然嚎啕大哭，不断用头去撞桌子，做一些自残的行为。”
“因为这事，秦氏集团的股价一落千丈，好几个股东甚至提出要秦总交出总裁的位置。”
“好在当时靳家力保秦总，加上秦总身体好转，这事才不了了之，秦氏也得以回到正轨上。”
说到这，李立突然回过神来，狐疑地看着季年霜，“当初不是您和秦总联手设下的局吗？这些事，季小姐都不知道吗？”
“还有您，我听说在车祸现场找到了您的尸体，可是您现在……”
后半截话，李立又不敢说了。
虽然他没到过现场，但是那件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还上了新闻，A城但凡有点人脉的，都知道案子的细节。
怎么身为当事人的季重重，反而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连原本烧毁的尸体，如今也安然无恙甚至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
李立越想越觉得惊悚，但又忍不住好奇，刚望向季年霜，就被她瞪了一眼，他脖子一缩，也不敢再多嘴。
“不该问的少问。”季年霜淡淡说道：“你给我说说，我去世以后，秦非是都是怎么在外面编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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