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次发现自从自己碰上七楼这个小刺头,碰上了些以前很少能碰得到的情境。
就比如现在。
他是往前走吧,那干嘛呢?
打个招呼?
为什么要去打招呼?
回头上楼吧,刚听了别人的小秘密,就装作失忆上楼?
即使是在早上,即使夏季刚刚结束,但温度还是挺高,威力依旧不可小觑。
于是一只绿头苍蝇嗡嗡嗡地在垃圾桶和江次之间做着来回飞行,还不长眼的撞在江次手上一次。垃圾桶里的气味也阵阵扑鼻而来。
江次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朝苍蝇挥了挥,往旁边一跳:“哎我去,臭死了。”
江次看景丛往里走了几步,感觉似乎有一瞬还看见了他脸上带着没绷住的点点笑意。
但只是一瞬而已,像是自己的错觉。
看他又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江次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开口:“对不起啊,刚刚是不小心听到的……”
“没什么。”景丛说。
“那是你家人?”江次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房东还要查这个的?”景丛跟江次对视。
“当然不用,我不经手租房的事,你不是知道吗?”江次没回避一下,嘴角上勾,“连租我房子的人叫什么、成年了没、干什么的,我一概不管。”
“那也挺省事的。”景丛说。
话题被错开,江次饶有意味的望着景丛几秒,上了楼。
坐回沙发上,他回想着刚刚楼下的情形。
他确实对小刺头有点好奇,但刚才偷听实属意外,对对方的情况和问题他还没有八卦热心到以这样的方式去了解。
话说回来,随便想想也能知道,景丛的哪方面出了问题。
江次发现自己自从当上老师之后,对于用旁观者的身份去剖析、开解别人,倒是越来越技巧纯熟,身份也转换得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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