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干瞪着,江次真的服了,“干站着干嘛,开门出去吃饭了。”
景丛这才直瞪瞪转身去开门。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江次走在后面说话:“还没告诉你我名字吧,我叫江次,寒江雪的江,档次高的次。”
这介绍也是够雅俗共赏的。
“我已经知道了的。”景丛在前面回话,没回头。
“嗯?从哪儿知道的?”江次问他。
“上次那个保安叫了你的名字。
江次这下开心了,他偏就嘴上不能饶人,“当时板着脸站边上,其实耳朵放开了都仔细听着呢吧?叫一声儿名字就听见了。”
已经到了一楼,江次见他依旧板着脸,也不觉得这气氛不适合说话,明知故问道:“那你叫什么?”
“景丛。”景丛又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老师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江次挑眉。
“看桌子上的试卷猜的。”
江次还想说什么,就已经跟着景丛走到了小区车库门口,景丛停了下来,杵着不动了。
江次满头问号,“怎么了?”
“我没有车,你开车过去吧。”景丛说话的声音挺小,面上看着倒挺平静。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会有车?”
“你不可能没有。”
“…….得,本房东确实有。正好你受伤了,那我开车去吧。”
江次没觉得这样怎么样,就是有点儿佩服景丛,他觉得按景丛的人设干不出这事儿,之前那从容劲把自己往车库带,居然……但要说照着景丛的人设,会堵他家门口要请他吃饭,会喝一瓶藿香正气水就瞬间变软,这些都不在江次的意料之内。
“往哪儿走,指路吧。”江次打着方向盘,经过小区门口那相当于摆设的亭子,往主道上开。
“你想吃什么?”
江次微侧头看着坐在副驾驶的景丛,又转头继续看路,他懂了,说:“那我自己决定了。”
“吃得了辣么?”江次问。“嗯。”
江次带景丛去了夜宵一条街,跟他们小区下挠痒玩儿似的烧烤摊不一样,这儿的都是用透明塑胶棚搭得特别宽敞的地,每家店的棚里五颜六色的塑料桌椅摆了有几十上百张,服务员全都跑到街上迎着客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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