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也上了,吃着吃着就自然会聊起天,何光问:“娟姨怎么了吗?”
他对江次家的事不能不知道,不过何光也不会咸吃萝卜淡操心。只是该有的关心还是关心的。
江次身边关系好的朋友大概也是通过无意识筛选下来的,大家都没那么多计较、试探和装模作样。
江次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把事情缩短成几句话讲了讲,也没提景丛受伤的事。
何光叹了口气,“娟姨小时候还带我过过马路、买过糖来着,下次替我问声好吧。”
江次笑笑说:“她还记得你呢,之前还问起以前的胖小子,我说他现在油水足着,过得可好了。”
“我现在可是瘦了啊,记得帮我澄清澄清。”
“嗯,澄清,”江次放下筷子,“你现在可瘦了,行吧?”
“江老师,”景丛插话,抬手示意示意了手机,“我出去接个电话?”
江次点点头,“吃完了吗?去吧。”
景丛回了句“吃完了”出去后,桌上剩下了两个不太正经的人。
“江哥,你跟我说说,啊?说说,”何光跟江次坐的对面,他人一往前凑就离江次的正脸更近了,“上次不还是’你别想多了’么?”
江次掀眼看他,脸上带笑:“上次咱们见面都是两个月?三个月前了吧,事物发展的方向总是前进的、上升的、光明的,高中政治课没认真来着吧。”
“我看你是当时就看上这小子了吧,咱俩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么。”何光得意。
确实,在这件事上,江次这几个损友的目光无疑是犀利的,狠毒的,准确的。
比江次还早看清。
“但也真是难得啊,毕竟这么多年,连我也是头一回见你那样,”何光感慨起来,“还有这样。”
江次哭笑不得,虽然他也不得不承认,“你别在他面前跑火车,他有点适应不了……就咱们这种。”
“这我还能不知道,一定不吓着你家属。就是……了解清了吧?他也刚好是弯的?”
“嗯,”江次捡了块香肠放碗里,“小野猫似的,挺乖挺好养的。”
何光有些犹豫,“他这一个人在外面的,人我看着是挺好,但感情上……当心万一野猫喂不熟的……”
江次知道何光是真的为他着想,缓缓解释道:“景丛头上的伤,之前没说,是为了救我妈才弄的。他怕高雷来报复,就一直去守着。”
“他很好,不止这个。”
江次先前不说,一是没必要,二是不想让别人借此揣测。
但现在知道何光其实完全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也没必要故意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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