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初闻伯爵大名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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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奶奶的,跟他们拼了!”绝境中的徐白顺势操起一发坦克炮弹填进炮膛,但这注定不是一场公平的坦克对决。僵死的T-26炮塔方位和射角已经卡死,在熄火状态下根本无从瞄准,除非对手主动撞上炮口。对于坦克战而言,这是一场死人与活人的较量。

        日军坦克上的车载机枪拼命咆孝,层层弹雨泼向动力、转向、瞄准系统早已全毁的死坦克。炮手忙着调整射击角度,子弹一时半会儿穿不透T-26的装甲,强大的冲击力却把徐白和赵殊阳震得无法立足。掩体背后的人们同样无能为力,只消露头,那门口径不大的坦克炮足以一发报销所有人。

        耳边响起了子弹上膛声,林玄一晃神的功夫,手指被巨大的力量挣脱,一条影子飞身蹿向日军坦克。“小虎……”她牙咬得格格响,两手拨开草丛,目光跟着李虎巍的影子移动。

        日军坦克手在观察窗前很是迷惑,就在窗口正前方,一名衣衫破烂的中国兵举着一支九七式狙击步枪朝自己瞄准。一个中国人,正用日本造的枪,企图击穿一辆日本坦克。尽管九五式装甲轻薄,被英国人的军事杂志讥讽为“雌性坦克”,但那至少也是机械化部队,并非血肉之躯可以相提并论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军坦克手在观察窗前很是迷惑,就在窗口正前方,一名衣衫破烂的中国兵举着一支九七式狙击步枪朝自己瞄准。一个中国人,正用日本造的枪,企图击穿一辆日本坦克。尽管九五式装甲轻薄,被英国人的军事杂志讥讽为“雌性坦克”,但那至少也是机械化部队,并非血肉之躯可以相提并论的。

        就在日军坦克手感到不可思议之际,枪口火光一闪,观察窗瞬间炸裂,子弹从驾驶员右眼贯入,后脑钻出,脑袋上的M1932式夏季战车盔随同纷飞的脑浆一起被打飞。人类的头骨没能阻止这颗高能子弹的余力,贯穿弹头又接力命中了正在抵肩射击的机枪手左肩,咆孝中的机枪被掐了嗓子。

        一门心思对着T-26瞄准的车长兼炮手意识到己方正受到敌军步兵火力攻击,立即调转炮口对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就是一炮,巨响过后,他从硝烟里见到那名打碎观察窗的中国士兵正试图穿过公路逃窜。

        车长气得哇哇大叫,命令机枪手射倒那名中国兵,但李虎巍的走位很机灵,呈S型迂回,让机枪和坦克炮都难以瞄准。发疯的日军坦克又是一发出膛,九四式37毫米穿甲爆破弹命中了李虎巍身后一株上了年纪的棕榈树,TNT炸药把根部以上部分瞬间碾作木屑,气浪将之吹了个跟斗,强烈的求生催促李虎巍在炮口下连滚带爬。

        车长不断调整着炮塔角度,但公路并不平坦,缅东地区本就丘陵起伏,敌兵正好位于公路坡度下方,进入射击死角。

        “巴嘎!”车长盛怒之下一把推开正在呼呼流着脑浆子的驾驶员,挂上高速前行档,亲自踩着油门追了上去。

        履带刚碾出没十米远,整台车身突然剧烈一震,日军车长在毙命前见到了阳光,那是从车身侧装甲的弹洞中照进来的。

        苏联老毛子的炮弹装药量充足,瞬间将九五式整座炮塔掀飞,乘员们断裂的手脚从爆炸余焰中扬扬洒洒,雪片般散落在滚烫的公路路面上,成了地道的南亚烤肉。坦克炮塔以下部分却仍在工作,无头尸似的继续向前踉跄了一段,直到偏出路基撞上了一株碗口粗的巨树才歇脚熄火。

        侥幸得手的徐白在后怕中瘫坐舱内,若没有李虎巍冒着危险诱敌,日军坦克是不可能主动送到他炮口面前的。

        “王八盖子掀掉喽!”钻天椒忘情的第一个喊了出来。

        “干得漂亮!”三爷狠狠挥拳,把胸中闷气一口吐出。

        众人狂呼着雀跃着如草蜢般纷纷跳出藏身点,刺目骄阳下,那个不太起眼的新兵和他背后的步枪模湖成了一片剪影。

        “下回再敢擅自行动,肯定打断你的腿!”林玄嘴上教训得硬气,可眼神背后的关心与挂念却很难藏得住。

        其他人都围着冒烟的战利品欢呼,只有李虎巍在挨林玄的训,彷佛这场小规模战斗的胜利与他俩无关。

        “等你下令,老白和赵殊阳早被炸成碴了”。以李虎巍极为有限的情商,当然觉察不到林玄真正的心思。

        “你是不是从没把我当过长官?”林玄将手按在枪套上,这是她的一种本能,每当打算发怒时,手会自动摸向那支枪,“你要是死了,我们只有坐以待毙。”

        “我不信,除了长官和张医生不能死,我们这些炮灰随时可以牺牲掉的”,李虎巍自认对林玄有三分惧,三分厌,还有三分任何男人都免不了的对异性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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