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师的弟兄们,老鬼就此别过,咱们来生再会!”鬼老口中呼喝,脚踢马刺,“苍涛”一声悲鸣,四蹄飞张,马鬃倒竖,径直朝北线日军阵地一头撞去。
鬼老没说瞎话,他的马上射术确实不赖,拉栓瞄准时上身稳如泰山。
五次单发点射全部精准的落在150米开外的敌人前胸,两侧的日军机枪开始转向瞄准,但“苍涛”的冲锋已达到马匹移动的极速,顷刻间冲出机枪的扇形射界。
鬼老抛掉打空子弹的骑枪,在50米距离上拔出手枪,不停顿的朝敌群打完一整个弹匣。
当最后一弹射出,马蹄子已几乎踢到日本兵的鼻尖。
防御骑兵冲撞自古以来就是步兵的基本技能,但传统骑兵的没落让步兵在这方面的本领随之退化。
对战马正面冲锋战术没有应对经验的日军很快尝到了苦头,马刀快刃呼呼带风,刀把护木上的防滑花纹让鬼老的砍杀得心应手。
“勇敢的骑士,体会一下真正的日本剑道吧。”挡在鬼老冲锋正面的是志摩大队,指挥官志摩清英的祖上十辈都是武士出身,备有家传宝刀“宗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勇敢的骑士,体会一下真正的日本剑道吧。”挡在鬼老冲锋正面的是志摩大队,指挥官志摩清英的祖上十辈都是武士出身,备有家传宝刀“宗道”。
他本有机会用手枪射中鬼老,却意气风发的抽出武士刀进行白刃战。
这场古典对决不到两秒便结束了,在场有数百双眼睛,可谁也没能看清鬼老的出刀。蛮不讲理的马家军刀法力道刚勐,45度角斜斜噼断了志摩大队长的喉管,他捂着喷泉般飚血的脖颈歪倒在地。
志摩清英被一刀斩杀让日军陷入短暂的混乱,包围线奇迹般的露出一道口子。
折返再次冲锋,或是拍马突围保命?鬼老没用一秒就做出了选择,他压低身子躲过摩擦头皮的子弹,一熘烟把日军步兵线远远甩在身后。
“营副,那个老兵油子骑着咱的马逃跑了!”有幸目睹这一切的守军已不到二十人,“苍涛”和它背上的鬼老在他们眼中已缩成了一个小点。
“人家不欠咱们的,走就走吧,现在该是向戴师长赎罪的时候了。”副营长嘴角挂着鲜血和微笑,朝蜂拥而至的敌人打出最后一颗子弹。
上百条三八式枪刺争先恐后跳进低矮的工事,在所有穿着中服的身体上疯狂捅刺,无论活人或死人。
收容所薄薄的竹门被黄皮军靴一脚踹开,几颗九七式手榴弹拖着丝丝白烟掷了进来。
小军医目中的光芒消失了,没等手榴弹炸开,他一咬牙狠狠转动了引爆器摇把。
先是嗡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巨大的气浪将收容所腾空掀起,在场半个步兵大队五百多日军被接踵而至的高温火焰化为焦炭,包括两个建制完整的步兵中队和一个机枪中队的士兵瞬间蒸发在战场上。
整座茅邦只余下南部零星的几座竹制建筑逃过劫难,其余一切皆荡漾在火海焰涛之中。
剧烈的爆炸甚至还引发了一场小型山崩,那些千万年虎踞不动的巨硕岩石失足翻滚,让周边地貌为之一变。
守军的决死一爆发生时,李虎巍正像壁虎一样沿陡坡向上攀爬,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险些让他如鬼老那样把腿摔折,好在半山坡上一串青藤根扎得极牢,这才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
半个多小时前,沐承杰在草棚顶上露过头,可未来得及瞄准就闪没了人影。于帅躺着的那间竹屋早就人去楼空,负责保护他的两名士兵没了气息却不见外伤。他想起那只被击碎的毒瓶,氰化钾粉末多少污染了井水表层,足以让饮水者当场暴毙。
日军后续增援源源不断,成行的运兵卡车像头尾相衔的乌龟,不断把有生力量投放到狭小的战场。
山寨南部的200师守军本就力量单薄,在对手优势兵力挤压之下迅速瓦解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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