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果然是上当了”,白眼贼稳坐观察点发出冰冷的嘲笑,那名中国上尉此时处境险恶。日军暗堡正对着工事入口,隐藏的火力点和工事里的步兵互为依托,已经织成一张死亡火网,另外四个同他一起冲进这张网的军人,都将沦为落入蛛腹的飞蛾。这其中当然包括徐白中尉,这个中国人算是军械行家,语言障碍全靠他一路翻译,就这么死了确实可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哼哼,果然是上当了”,白眼贼稳坐观察点发出冰冷的嘲笑,那名中国上尉此时处境险恶。日军暗堡正对着工事入口,隐藏的火力点和工事里的步兵互为依托,已经织成一张死亡火网,另外四个同他一起冲进这张网的军人,都将沦为落入蛛腹的飞蛾。这其中当然包括徐白中尉,这个中国人算是军械行家,语言障碍全靠他一路翻译,就这么死了确实可惜。
“旅行结束了,我的中国朋友们,就此别过吧,下次见面就在天堂了。”他庆幸自己做出正确的选择,将望远镜塞进携行袋里打算单独行动,却不曾想到脖根背后顶上了一杆冰凉的金属硬物,那多半是一支步枪的枪口。他缓缓举起双手,祈祷对手千万别意外走火。
“别紧张,佣兵先生,此时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但却毫无意义,森林中的每只野兔都有它的作用不是吗?或许,你可以为自己做些更有价值的事情。”这是白眼贼听过最礼貌的威胁用语了,此人的西班牙语不是很地道,生硬的像是在嚼蚕豆,但顺畅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那是当然,如果你是日本军人的话就请放下敌意,这原本就不是属于我的战争,只是恰好与他们同路结伴而已。”白眼贼发现自己腰间的手枪并没有被取走,这也许是对方刻意传达的善良。
那人从喉根部发出沙哑的笑声,他猜那一定是烟酒过度的症状。
“看来,我们有了一个良好的合作开端了,佣兵先生。”
……
麻袋被暗堡火力射倒的一幕被歪博真真切切看在眼中,他整个人都傻了,大脑像是被高压电棒狠狠一抽击,全身热血直冲天灵盖。
“歪博,还愣着做啥子?快压住那个射击孔!雷公,叫你那个白眼狼来帮把手,杀光了小鬼子,老子到印度请他喝酒吃肉玩女人!”钻天椒想挣扎着爬起,却发现小腿已被炸得焦黑且动弹不得,全然不顾雷公是否听懂得他的湖南口音,四处呼唤还活着的战友。
雷公当然听不明白他在吼啥,却已经注意到了暗堡火力造成的伤亡,250发子弹打得一颗不剩,他不得不搁下发烫烧红的枪管继续装填。
“张知行!你他妈也是个军人!赶紧给老子拿着枪顶上去!”钻天椒试图把冲锋枪硬塞给医生,张知行正强行摁住他被炸烂了的小腿实施紧急止血。
“莫管老子,给我顶上,顶上!”椒子先是声嘶力竭的大喊,最后只好掐住张知行的胳膊边喊边哭。
工事里的日军投完一批手榴弹,呜哩哇啦大叫着试图冲出来,打头的家伙被侧卧在地的三爷一枪放倒,后队的日本兵又惊又怒,骂骂咧咧,只好继续扔出一串手榴弹。三爷身处射击死角,那处暗堡暂时威胁不到他,但和徐白、嵋猴子和赵殊阳的指挥联系也中断了。日军的手榴弹接二连三在麻袋尸体边炸响,将本就残破不全的躯体一遍遍重复摧残。
血肉横飞,硝烟滚滚,工事里又陆续冲出几个不怕死的日本兵,三爷的冲锋枪打完了子弹,两名敌兵挥舞着步枪饿虎扑食一般。三爷脸侧挨了一枪托,他忍住火辣辣的痛拔出刺刀捅穿了挡在正面的鬼子,后一名日军一个突刺将尖刀扎进他肩胛。鲜血从刺刀血槽中飙出,他出敌所料的一抬手,摁下了刺刀柄尾左侧的圆型按钮,卡笋向回收缩,刺刀从枪端卸了下来。三爷顺势用掌腕弹开步枪,跨前一步将刺刀扎进这名鬼子的咽喉。
弹药耗尽又受了白刃伤,这不是逞能的时候,他拉过两具鬼子的尸体压盖在身上,眼下只有装死一条路了,为留青山在,这不丢人。
雷公的枪管像是刚出锻炉的钢,火红发烫。他情急之下只得解下裤带,朝炭火似的枪管子撒尿降温。暗堡里的鬼子很有经验,两挺九九式轻机枪轮流射击,一挺处在发射状态时,另一挺则在重新装填。三爷苦无对策,如果不掌握日军工事图纸,这种暗堡的出入口是很难被发现的。
“赵殊阳,你他妈的想想办法,炸了这只缩头王八。”徐白脸颊胸口紧贴着地面,不时有子弹擦着头皮啾啾飞过。与他并排卧倒的赵殊阳也是一筹莫展,如果需要炸毁这种暗堡,最好的工具当然是爆破筒,但他们眼下恰恰缺少这种破堡利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殊阳,你他妈的想想办法,炸了这只缩头王八。”徐白脸颊胸口紧贴着地面,不时有子弹擦着头皮啾啾飞过。与他并排卧倒的赵殊阳也是一筹莫展,如果需要炸毁这种暗堡,最好的工具当然是爆破筒,但他们眼下恰恰缺少这种破堡利器。
暗堡中的日军轻机枪手纵然能够压制突入的中人,其实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急得哇哇大叫。这座机枪堡挖得极深,大部分容身之所全在地平线下,只在地面露出狭小的射击孔,顶部敷有钢筋混凝土,足以抵御105毫米榴弹炮的贯顶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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