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你的战争,而我有我的国家,我的战友。”李虎巍想要礼貌且不伤感情的回绝准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这是你的战争,而我有我的国家,我的战友。”李虎巍想要礼貌且不伤感情的回绝准将。
“不,这是我们的战争。现在除了钦迪特旅,没有哪一支军队敢收留你。你们的委员长既没有授予勋章,也没有准许你回到他的麾下。”准将说出了这个令他难堪的事实,到目前为止,李虎巍现在还是一个没有军籍的孤魂野鬼。
他哑口无言,有国难报是作为军人莫大的悲哀。
“除了加入准将的队伍,你也可以考虑跟着我一起干。咱俩花一个钱包,喝一只酒杯,睡……嘿嘿……睡各自的女人!作为男人,可不能虚度枉费这一生啊。”梅萨咧嘴大笑,话中充满诱惑。
对于老梅,李虎巍自知这辈子欠他无数恩情,可真要去过那种为钱拼命的佣兵生活,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温盖特用小铡刀切开一截雪茄打上火,见老梅两眼放光,也康慨大方的送上一支。准将呼呼吐烟,眯眼对李虎巍笑道:“他们说你干掉了哈里斯,真有这事?”
李虎巍觉得没必要在这位豪爽军人面前隐瞒,大大方方承认下来。
“干得漂亮!这种懦夫有辱军人荣誉,你做了我想做而无法去做的事情。”温盖特对桉件表明立场之后,又朝李虎巍狡黠的眨了眨眼。言下之意是:看,咱俩其实是一伙的。
准将这番表态无疑收到了奇效,话落在了李虎巍心坎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得英国老里也有血性的汉子。
“板扎!是条好汉!老子跟你干了。”李虎巍一兴奋就把家乡话爆了出来,心甘情愿落进温盖特精心设下的“圈套”。
如此看来,哈里斯爵士死得还是很有意义的。
把准将视为知己的他当天就穿上了钦迪特旅制服,在胳膊上刺下龙狮兽纹章。作为外国志愿兵,李虎巍是全旅唯一没有军衔的军人。
在梅萨离开埃及返回南美之前,三人终于达成了先前的意愿,按中国规矩拜了把兄弟。梅萨是长兄,徐白是二哥,李虎巍则是老幺。因为没有结拜香,只能用蜡烛代替。
老外的蜡烛基本是白烛,三支白烛看起来凑凑惨惨,让徐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南美人脑子里没有红、白、喜、丧的概念,梅萨只觉得既新鲜又好玩,还有一股东方的神秘感。
老梅现在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佣兵了,既然李虎巍无意入他的伙,自然就放弃了把生意继续做大的想法。人们通常都是这样,无牵无挂,身无分文的时候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一旦有了身家负累,激流勇退是最符合人性的选择。
“小子,走投无路的时候,来卡宴找我,那里有你这辈子喝不完的葡萄酒……”临回家的时候,梅萨眼圈通红,三人只能在温盖特的军营里拥抱话别,全埃及到处张贴着李虎巍的通辑令。
徐白一边向李虎巍介绍卡宴这座位于南美的法国城市,一边喉头哽咽,话到半截便语塞了。
三个大男人哭得像毛头孩子,谁心里都清楚,从此大伙相隔万里,此生都几乎不可能再见一面了。
梅萨肩驮迷彩帆布背包,像是个归乡老人,苍凉且凄凉。
“硝烟战场不再属于我了,好在,维克托的匕首找到了更强大的主人,”梅萨把玩了几下“地狱之针”,然后将刀与鞘交还到李虎巍手中,“这支匕首铸成之后染血无数,小子,你能驾驭好它的。”
说罢,一代佣兵王者就这样澹出了人们的视野。在后来的岁月里,李虎巍一有机会就向异人打听梅萨的近况。有人说他富甲一方,成了法属圭亚那的土财主;也有人说他终日嗜赌,家财散尽,比做佣兵之前更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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