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们在雨夜中盲目开枪,不但没能伤着李虎巍,还造成了不少友军伤亡。一群优秀的狙击手在黑暗中沦为瞎子,被一条来回乱蹿的影子屠宰般的一一刀毙。
“有……有鬼!”这一小股日军的士气开始崩溃,他们只能依稀分辨出自己的防线在何处,发疯似的逃向辰号高地上的工事。
嗜血的影子几乎无所不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个个追上落荒而逃的士兵,再用钢针无情的将后颈刺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嗜血的影子几乎无所不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个个追上落荒而逃的士兵,再用钢针无情的将后颈刺穿。
“照明弹!照明弹!”跑在最近的士兵向本方呼援。
嗤嗤冒烟的照明弹重新点亮充斥血腥的黑夜,士兵们一张张惊恐的脸出现在地堡三层机枪手的视线里。
“快!朝那个怪人射击!”
机枪座上的正副射手将准星咬住披着一身伪装的李虎巍,但他的速度快到令人咋舌,一下冲进溃败士兵的队伍里,转眼之间,又有两名神经崩溃的日兵被银光扎倒。
弹雨无差别的扫向堡楼下的人群,血肉横飞,肢体断裂,至少五名日兵被己方火力杀死在铁丝网前方,但那条影子却消失了。
李虎巍并没有选择趁乱逃走,在照明弹熄灭之后,他重新隐入暗影帷幕之中。搭上了这么多的弟兄,他不能白来这一趟,至少得摸到日军松山主堡的皮。
他扯掉伪装,随便换上一身死去日军的皮。
回想起在战俘营的日子里,那个肥教师传授的一首九州地区的日本歌谣,他小声的哼唱起来。
“喂,赶紧闭嘴!当心枝那兵的冷枪!”
没走几步就有军官呵斥命令他噤声。
“啊,对不起,又在想家了。”他模彷九州方言假意搪塞,雨声掩盖住发音的异样,居然蒙混过关。
爬过道道纵横沟壑,他终于摸到了久攻不下的松山主堡。
这块面积不大的地方,当地山民叫它“大脑子”,远征军在地图上标注为“子”号高地,而日军照例以工事修筑者的姓氏称之为“关山阵地”。
走近之后他才发现,敌人的照灯系统十分完善,亮黄色的灯光透过射击孔和瞭望小窗萤光点点的泄出。他听到有女人伊伊呀呀的歌声,唱的似乎是北九洲的乡间小调。
紧贴主堡外壁一寸寸的挪动身体,凑近一处位置很低的射击孔,机枪座上没有值岗军人。
目光越过机枪黑乎乎的表尺,一名身着和服的女人正在轻罗小扇表演歌舞。
靠近机枪座的位置上有一张小桌,摆有袒胸露怀形象的女性瓷凋,再往边上看他就脸红了,居然是一只陶瓷质的男人器官模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