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闻闻,又是那种要命的味道!”刚离开废物间,就有老兵低声滴咕。
萦绕在鼻端的郁金香气味,与“弥之炎”中流淌的花香不同,芬芳之味更加浓烈且纯粹,像是将一支刚折下的鲜花直接凑近鼻息。
“该死,那种会烧起来的妖水……不会就在咱们脚底下吧……”
“妈的,老子宁可去闻茅坑的味儿!”
就在军人们相互抱怨时,刺目的光源将这幽暗空间映得雪亮。
“我的老天爷,谁种了这么些花啊……”
美丽中渗着诡异,成片成片的红色郁金香花瓣壮观如血海,一条送传带将它们不断运往压榨机器,流出汩汩的琥珀色鲜花汁液。
“啊嚏!”有对花粉过敏者打了个喷嚏,立即遭至其余人警告意味的白眼。
这里应是地下生产基地的一部分,可并没有工人或是士兵值守。可山头的那丛蓝火又是谁施放的?
“你们留在此处,我去会会荻野。”李虎巍对队员们下令道。
李宇昂带头反对:“不行,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太危险了,我得跟着你,寸步不离!”
队员们也开始嚷嚷,数落李上尉不信任弟兄。
“行,但不能全去,前面不知道啥鬼东西在等着咱们,鸡蛋不能搁一个篮子里。”李虎巍扫过一张张坚毅的脸庞,问题是谁去谁留。
有老兵发话,说都别争了,按年纪排座次,最年长的三个兵跟随李上尉到前面探路。
“行,你们各自报一下生辰。我再强调一遍,剩余人员全体待命,没我的命令,前面就是天塌了也不准跟过来。”他再次强调了安全,不准手下人随便送命。
有了选拔标准,官兵们全都安静下来各安其命。
李虎巍带走了李宇昂和三个最年长的老兵,顺着传送带方向往前搜索。
余下的队员留在花瓣车间里并不舒服,那些红殷殷的郁金香花瓣带给他们的是一种残酷的美感,盯着看久了就会心里发慌,难受。
穿过可怖的鲜花车间,之后是一条三十多米的走廊。
怪异的是,走廊却是欧陆风格的布置,两侧壁上相隔五六米远就是一幅照片。
李虎巍像在自言自语:“谁的照片?”
“不,那不是照片,是油画。”李宇昂凑近观察后纠正道。
所有的画幅描绘的都是同一个女子,作画者像是她的长辈,从幼年、少女直到青年时代的都有,彷若此女的生平写照。
“乖乖,跟活物一样,这么标致的女人……”三个老兵不懂艺术,却也被栩栩如生的画面震撼了。
“她……她是谁啊?”李宇昂同样喃喃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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