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自己不也是孤家寡人?再说了,你俩孤男寡女的在岛上共处了几个月,感情也不浅了,为啥不留给自己当老婆?”
“当初的确是做好了困死在小岛上的准备,要是一辈子回不了家,就和她当一对海中患难夫妻。可老天偏偏又给了我机会……”
“娘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哇!这么好的姑娘说不要就不要了?”在徐白眼里,李虎巍这小子有点始乱终弃的味道。
“哎,啥要不要的,我和她之间可啥都没发生过。”他忙于澄清自己的人品。
“你不会还想找那个日本婆娘吧?”徐白突然拉下脸来,“她坏事做绝,又死心踏地跟了德国老,再加上老一辈人的家仇,要不是有孩子在,早该一枪取了她性命!”
“她消失一年多了……也不知被军统关押在哪里。”不知怎么的,李虎巍言语中总有些怅然若失。
这句像是自言自语的问话刚出口,威利斯车背后突然响起一个男人冷冷的回应:“加入我们,不就全都知道了?”
李虎巍拉着徐白闪电似的一跃而起,迎向来人方向摆出格斗架势。
三个穿长衫扣礼帽戴墨镜的家伙不知何时出现在附近,他们手中一律提着短枪,黑布鞋行走起来几乎静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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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之人一把摘掉墨镜,麻脸浓须,一张蛤蟆嘴。不是别人,正是沪西行动分队的老枪。
“李少校,别来无恙啊,阁下是爱枪之人,鄙人那支破枪,使得顺手乎?能否完璧……归赵乎?”这个大老粗故意文绉绉的咬文嚼字,显得既可笑又可怖。
“军统的人。”李虎巍悄声提醒徐白,又对老枪说道,“在下爱枪不假,可军统的那几支短枪我可看不上。至于您借我的大眼盒子炮,用它打碎了汉奸脑袋,算是枪中好汉了。可惜跟着小日本的军舰沉到了海底,这位徐白中校是军械所的所长,家里的好枪堆得比山高,改天兄弟我替你选一支趁手的。”
“哎,不必不必,”老枪装作大度的一摆手,“区区一支山西兵工厂的彷造货,何足挂齿哉?和李少校这样的军中才骏相比,就算是一座现代兵工厂也是万万及不上的。”
“别废话,于上尉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们比我清楚,这笔账有得算!”李虎巍很反感这家伙说话云山雾罩的做派。
“于上尉年纪轻轻的可惜啊,连个为国捐躯都算不上。”老枪摇头叹息,惺惺作态。
“怎么就不算了?打鬼子杀汉奸,不该是天经地义的烈士吗?”一直没吭声的徐白终于开腔了。
“哼哼,当初李少校和于上尉不听好言相劝,一意孤行,于功于过都和国民政府毫无瓜葛了。换言之,这次行动的合法性是不会被承认的!”老枪得意洋洋,又幸灾乐祸。
“趁早滚蛋,别等老子动手!”李虎巍捏紧拳头,做好再干上一架的准备。
“李少校怕是没弄清形势,现在你是鱼肉,我们是刀俎,劝你别干傻事,毕竟把阁下弄伤弄残了,冯处长那边也不好交代。”这话貌似温柔,实则充满了威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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