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中的狙击手似乎横抱着个女兵,有士兵捡到了一顶女式军帽交到手中。他放到鼻侧细嗅,还有女性秀发芳香的气味。
“他跑不快的,谁能取敌首级,重重有赏!”压力与机会面前,李宇昂有些歇斯底里,他清楚金钱的力量,大把的财富足以让士兵疯狂。
重赏之下,士兵个个如勇夫。他们快速穿越遍布的荆棘林,人人目光里只剩下那对丢失武器且有伤在身的红党分子。
“虎哥,放下我,我能走。”马兰受伤小猫似的蜷缩在他怀中,小腹部位鲜血仍在涌出,干涸的血液将衣裤板结住了,显得越来越沉重。
李虎巍双耳几乎听不清任何声音,整个只剩自己和马兰的心跳。
追兵似乎不再放枪,他们像是退却了,甚至是消失了。
那个开枪射中马兰的敌军军官究竟是谁呢,他一定是在自己的生命长河中驻足过,否则大脑不会勒令自己打偏那一枪。
迷雾般的过往,究竟是黑是白?谁是朋友,谁又是敌人?
怀中的马兰像是睡去了,心跳变慢下来。
无论如何,丫头不能死,要跑出这片丛林,替她找最好的大夫!
前方的林地终于变得稀疏,天色可辨。呼呼风声重新灌入耳膜。
目光尽头没有树,也没有路,而是一望无边的天。他被逼到了悬崖绝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尽头没有树,也没有路,而是一望无边的天。他被逼到了悬崖绝境。
几十顶钢盔从密林中钻出,为首的正是李宇昂。特务连官兵人人眼中喷射怒火,只待参谋长一声令下,将眼前凶残的红党分子射成筛子。
李虎巍将重伤的马兰置在悬崖边上,轻轻扯去植木伪装,张开双臂。
“冤有头债有主,用老子的命,换丫头的命。”
李宇昂看清伪装下的那张脸,心脏突突跳到了嗓子眼。
残酷的命运把李虎巍送到了他枪口底下,曾经在缅甸生死与共的弟兄,此刻已是水火不容的敌人。
“李少校……你,你投了红党?”他缓缓放下枪口,舌头不听使唤。
特务连官兵们诧异莫名,不知自家的参谋长为何如此失态。
李虎巍蹲在地下轻抚马兰的额头,抬眼恨恨问道:“你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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