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山貂虽然心中懊恼,却知道李虎巍的软肋所在,就是那个肚子上带枪疤的女红党分子。
“姓李的孬种,老子知道是你。有本事就把脑袋探出来,睁开狗眼瞧瞧你的女人!”窜山貂猥琐的挑衅顺着扩音喇叭从窗户外飘进来。
马雷最心疼阿姐,按捺不住火气,把脑袋探到窗口。
只见马兰被五花大绑在一根粗木桩上,外衣被剥得干净,只穿着单薄小衣,嘴里还塞着烂布团。
“窜山貂你个王八蛋,俺姐要有个好歹,老子把你扒皮抽筋当下酒菜!”马雷呼哧呼哧放着狠话,立即招来一阵机枪扫射。
占据石垒下层的几个喽啰趁乱打算攻上来,刚露头便被李虎巍抬枪爆开脑袋,尸体压着身后几个倒霉蛋一路往下翻跟头。
“你个兔崽子挖洞的本事倒是不小,不枉用好酒好菜招待,哈哈,现在是时候给老子连本带利吐出来了!”在窜山貂眼里,马雷无疑是个江湖经验浅如白纸的愣头青,现在事情办结了,顺手一块儿连窝端。
“别听他放屁,只管守住楼梯,敢上来的格杀勿论!”对于脑子犯浑的马雷,他怒其不争,用警察对付犯人的口吻下达命令。
“哎!”马雷从没在他面前如此听话过,放倒了书柜作为掩体,手执盒子炮蹲伏下来。
“咋的,不敢冒头?你女人的奶.子可比馒头白,山寨的弟兄们瞧过之后,全都睡不好觉啦,哈哈……”
伴随窜山貂的淫言秽语,手下的喽啰们爆出放肆的大笑来。
李虎巍站近窗台露出半边侧脸,瞧见窜山貂正从身后搂住马兰,一只爪子伸进小衣上下其手。
“都别开枪,让他好好瞧瞧自己女人享受的样子,哈哈哈。”窜山貂越来越肆无忌惮,引得喽啰们兴奋异常,纷纷出言建议让把马兰口中的布团取下,听听声音有多刺激。
窜山貂这在方面倒是很“民主”,一把将布团拉出,马兰瞪圆了眼睛张口便咬,却被他一缩手躲开。
“李虎巍,朝俺开枪!用最尖最快的子弹!俺生是你的人,死了也是缠着你的魂儿!”她嗓门本就洪亮,借着大山的回音,把一众山贼的淫笑都盖过了。
“姐……”马雷痛哭流涕,不断用枪柄狠砸自己脑袋,“都怪俺,信了那个千刀万剐的杂碎……”
李虎巍快速检查武器,弹匣里还有最后三颗子弹,都是重12.96克的七九重尖弹。
击杀二当家并不困难,问题在于那小子把马兰当成了人质盾牌,稍有不慎便会误伤。
“钟……”这气若游丝的声音发自重伤垂危的石砥。
钟?
放眼细瞧,果然有一口古铜大钟。
浑然巨钟似有千钧之重,用粗麻绳悬在窜山貂身后五六米远的大树枝杈上。
之前听窜山貂介绍过,这口钟内壁有十厘米厚,铸造于明代成化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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