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嘴里甜,心里却苦,她左思右想,还是说了出来:“不,老秦,在我心眼里,幸福是一瞬间的感动,而不是一辈子的平庸。”
秦培邦自知说服不了她,静静喂她将苹果吃完,只得承认生活的无奈:“你要飞上蓝天,我也不会做那根强栓你的绳子。不过,麻雷子还是留在我那儿吧,毕竟医疗条件好……”
秦培邦说完了所有该说的话,重新扣上军帽,朝她僵硬地敬礼,轻轻退出病房。
马兰自觉愧欠老秦太多,但男女感情之事无法勉强。
出院之后,她急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结婚申请。
其实,不光是老秦,就连李虎巍也对结婚之事颇感意外。
虽然自己求之不得,但时下离全国解放还差一口气,说不定还有大仗要打呢。
“虎哥,俺毕竟是个女人,虽然长了一颗男人的心,喜欢动枪动炮的,可是……”她手里攥着刚写完的结婚申请,墨迹没有干透。
“傻丫头,我当然愿意啦!不过嘛,婚礼不能在这里办,老聂、老白、老猴子还有张源团长,这帮不省心的家伙要是喝不上喜酒,肯定不给我好果子吃的哟。”
马兰和小灵芝“母女俩”出院之后没几天,歌乐山烈士墓群初步建成,余曼和老邢的墓碑也在其中。
他们带着小灵芝,在她父母坟前叩了头。那是一座合葬墓,写着“烈士凌修、余曼永垂不朽”的字样。
“我姓凌,灵芝草的芝,叫凌芝。”小灵芝紧抓大人的手,稚嫩的声音微微发颤。
“想哭就哭出来吧。”马兰从背后搂紧了她。
“不,爸爸说过,哭是懦弱的行为。”孩子仰起头看向天空,努力让目光不触及墓碑上的遗像和名字。
李虎巍在老邢墓前拜了三拜,心中默默计数弗林欠下的血债。
”燃城“行动发起之前,要是他选择留下和老邢一起行动,这场无谓的牺牲也许就能避免。
现在仔细回想,整场阴谋很可能是平塚秀行通篇谋划好的,他不知用何种高明手段打入军统内部策反了强杰,既救出了北条绫,也报复了冯绍唐,还顺手打击了革.命势力。真可谓一石三鸟!
可叹冯绍唐当初选择与魔鬼合作,与虎谋皮的下场就是沦为虎口之羊,真是可恨又可悲。
只是平塚这伙人不知会把弗林和北条绫带至何方,初步评估他们的军事实力和渗透能力,已然成了不小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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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还没有完全解放,自然是腾不出力量来对付外部威胁,那些牺牲同志的大仇不知何时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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