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轮到平塚秀行发笑了:“当年的恩恩怨怨您都忘了吗?在他们眼里,您根本不配称孩子的母亲。”
“是啊,从生下他开始,就没尽过做母亲的责任,还将他抛在烈火包围的碉堡里……”她勾起伤心事,自责愧疚占据心头,泪水一滴滴打在照片上。
平塚面带诡异地笑道:“要夺回孩子也并非毫无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花够钱,美国的鬼也一样乖乖推磨。”
这些年里,他的眼线在美国警界也有触角,结识买通了一部分意志不坚定的警察,只要时机成熟,组织人马劫回倬云是完全可行的。
“答应我,这场行动必须由我指挥!”北条绫目中射出护犊雌虎的凶光。
“这是当然,孩子一脱离那个家庭,第一眼见到的就会是他真正的母亲。”平塚说的信誓旦旦。
这时,一个白净秀气的年轻男子手端茶盘恭恭敬敬弯腰进来,茶碗里是上好的缅甸当地红茶,透着沁人异香。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平塚将手放到枪托上,警觉地问道。
年轻人显然慌了手脚,面前站着的是杀人不眨的“新普罗旺斯之王”,这让毫无经验准备的他方寸大乱。
怀疑一切,不惜错杀,是在乱世的生存法则。
平塚二话不说,当即抽出手枪来,可腕子却被北条绫伸出一手拦了下来。
“别慌,叫什么名字,大胆说出来。”此时的她面色和蔼可亲。
“张……张祈福……”大男孩说的结结巴巴,书房里泛起一股澹澹的骚味,他的裤子竟然湿了。
“下去吧,以后机灵一些!”平塚收枪回套,手掌不耐烦地一挥。
张祈福哆哆嗦嗦、摇摇晃晃走出危室,北条绫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你统治这里的方式仍然离不开暴力和恐惧。”
平塚看向环绕罂粟田的起伏群山:“其实我还立足未稳,缅甸政府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政府军或是形形色色的游击队随时可能派出杀手来索命,而且现在恐怕又要多一个对手了……”
楼外的摩托车引擎声有些刺耳,北条绫好奇地推开窗户。
只见弗林身背一支新挑选的步枪,正在摆弄一辆产自苏联的两轮摩托车。
周围的一切似乎平静如常,没人会怀疑这里不是世外桃源。
“他们要来了。”平塚似乎有所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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