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拆零件画图纸,入夜之后,人和炮一道卷进被窝,搂媳妇似的摸着炮身瞎琢磨。
然而西方先进军工技术岂能是轻易模彷的,老聂组织了研究小组,闲暇之余专攻这个项目。
李虎巍将战场上残酷的见闻说给他听,战士们面对55吨重的潘兴式坦克,还是以肉身绑炸药的方式与之同归于尽,这样的战术勇虽勇矣,付出的代价却太大了。
聂全才听在心里,急在手头,有时候还悄悄违反灯火管制规定,夜里偷绘图纸,为的就是让前线部队早日用上这种新式炮。
第一次战役尘埃落定,部队抓住间隙休整了半个月,虽然战果丰硕,可自身伤亡也不小,各团各营都嚷着要补充新兵。
美国空军和海军航空兵也没闲着,沿着鸭绿江大桥向南延伸的铁路线狂轰滥炸。
志愿军的地面防空力量比抗战时好不了太多,部队驻地一到夜里,最好的防空措施就是吹灯拔蜡。
说是休整,但生活条件依然无比艰苦,大冬天的没有热水供应,许多战士参战以后就没洗过一次澡,蓬头垢面像一支叫花子军队。
男兵对此还能勉强应付,女兵们可就惨了。
爱美爱干净是女人的天性,但在此等环境下,免于饥寒就相当不易了。
补给线在美机空中威胁下时断时续,所有人都在赞美.阴雨雪天,诅咒艳阳晴日。一旦太阳当空,往往就是美机肆虐之时。
这段时间,除了射击教学之外,李虎巍得空就往女兵宿舍跑,在姑娘们的笑声里把马兰叫出来。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一到陌生环境,荷尔蒙就加速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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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处的时候,他想亲亲搂搂,却被马兰一把推开。
“怎么了嘛?嫌弃我啦?”
“俺是嫌弃自个儿,打从厦门上火车之后就没洗澡,身上尽是味儿。”
李虎巍好奇地把鼻子凑近,确如斯言,长达数月的行军作战,姑娘浑身味道比大男人还冲。
且不说气味,光看外表,她的面部肌肤被寒风摧残得红里透黑,粗糙如砂纸,又长期与男兵一同趴战壕打冲锋,性情也变得刚硬了。
依偎在他怀里,马兰难得露出女人的柔弱性情,轻声叹息:“我……变得越来越不像一个女人了,虎哥,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喜欢啊,再说了,初见面那回,你比现在还丑呢。”他想起在日军芒库集中营地道里巧遇她时的样子,黑乎乎脏兮兮,与一只打洞鼹鼠真没啥两样。
论到如何把天聊死,李虎巍可算是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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