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班凶神恶煞现在也是我的孩子了。”老梅的笑容中居然透着一股慈祥,让众佣兵感到安心的慈祥。
看来,战争之于他,在今天终于结束了。
佣兵们围坐一圈,将梅萨拥在中心,就像一群等待上帝救赎的信徒。
“我对各位的承诺自会恪守,希望各位也是。”李念兰把话丢给众佣兵后独自下山,奇怪的是,肺部的不适似乎好多了,看来心情真能影响病情。
山脚之下,志愿军已经构筑起严密的防线,再往远处看,一支临时抽调来的炮兵营部署完毕,随时等待发炮攻山的指令。
李念兰心道不妙,要是铁管子们发起威来,吞云山怕是要被削平脑袋。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炮兵指挥官居然是徐白。
徐白的炮兵团也是临时接到这项任务的,两个营的主力由政委王海带队,顶在战线前面,他领着另外一个营轮换休整。
自从收到李念兰的阵亡通知书,徐白整个人像是抽掉主樑的大屋,从精神到完全垮了下来。
毕竟十多年的战友情谊,从、解放军再到志愿军,打断骨头连着筋,早已血浓于水。
鉴于徐团长整日以泪洗面,上级首长悄悄授意让王海主持团里的工作。
正好炮团二营人员、装备需要休整,也趁此机会放徐白的大假。
本以为暂时无仗可打,战线后方的吞云山却突发敌情。
对休整中的炮营官兵来说,金城前线战火连天,攻城拔寨,人人立功;而这类扫除后方敌人零星据点的工作,既琐碎又不长脸。
官兵们原以为轮不到炮兵动手,但盘踞山头的这股敌人既顽强又能打,步兵攻击屡屡受挫。
炮兵们装弹完毕,只等徐白挥手了。
就在此时,他听到一声“老白”,叫得尖厉急促。
见到自家兄弟不缺胳膊不缺腿的从天而降,徐白像是被电流击麻了,巨大的惊喜一遍遍冲刷大脑皮层,连话都说不利索:“小……小病猫?!他们说你光荣了,老子心里总觉得不可能!世上怎么会有能打死你的子弹呢!”
没想到,李虎巍脸板得如铁块,毫无重逢的喜悦:“没时间废话了!老梅,梅萨那老家伙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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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他咋掺和进来了?”当年埃及结拜的三位异国异姓兄弟,居然在兵荒马乱的半岛中部意外重逢,这让徐白的大脑神经在短时间内受到了第二轮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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