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廉,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是崇拜你的。”黎心竹断腿处又开始淌血,脸上的耳光印子火辣辣的疼。
“想求饶了?你和那个中国人眉来眼去的时候,还在崇拜我吗?”管文廉的嫉妒心再度发作,拳头捶得舱盖哐哐响。
“你送我的结婚戒指,不小心弄丢了。”她带着歉意说话。
“哼,弄丢就弄丢吧,也不值什么钱。”管文廉收起怒气,换上一副笑脸,地面上的事业合作者们仍在向他挥手致意。
“文廉,后来我又找到了一枚戒指,你想不想看看?”
“嗯?什么戒指?”
管文廉刚想扭过脖子来察看,妻子的手指关节已经揿在飞行员的脖颈动脉上。
他看清了那枚戒指,看似普通无华的金戒指,连珠宝戒面也没有,却从内部探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针来。
毒药瞬间发作,飞行员口吐白沫,倒在驾驶座上抽搐……
“休尹”盘旋数圈之后,朝西部山脉缓缓飞去,士兵们朝大元帅座机敬礼目送。
当“休尹”还未从人们视野中消失时,平稳的飞行姿态促然变作毫无规律的胡飞乱撞。
这台空中醉汉在不到三百米的低空胡闹一阵之后,像断翅苍蝇划着圈圈坠向大地母亲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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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屏住呼吸,悬起心房,直到天地之间升起黑灰色的烟柱。
那一刻,李念兰泪流满面。
他承认自己为人残忍,黎大小姐人生最后的心愿,不过是想得到他的拥抱。连这微不道足的要求,他也没能满足她。
生前,管文廉同妻子形同陌路;死后,两人火葬在同一座烧焦的铁壳里。
黎大小姐,除了那个命令她委身嫁人的上级组织,谁也不能左右她的意志,即便是贵为元帅的管文廉。
这场“意外”,让还在襁褓中的“南华共和国”出师未捷先折损了军事统帅。
死了“带头大哥”,跟着管文廉变节的两个团,从军官到士兵都处于焦躁不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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