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经约定过,长大后要结为道侣。可现在,似乎只有自己记得这个诺言。
不…也许不是诺言,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玩笑话。
只是他将玩笑话当了真。
包陵低下头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听见顾绾绾问题,本该脱口而出的扶月纬,不知为何钝了一下,心脏有微微的酸涩感。
不过好在这感觉转瞬即逝,她想起自己意中人并未有子后,那颗心脏又跳动起来。
“嗯…”那欲说还休的一个音节,就击溃了包陵的所有防线。他苍白着脸,觉得此时自己应当大醉一场,用酒来麻痹心尖上的疼痛。
毕竟以他的身份,他不能对扶月纬提任何要求。
必然是梦吧,醒了就好了。
包陵失魂落魄地转身,在离开之前,还不忘对扶月纬说道:“小姐,师傅叫我带黄连修炼,先走一步。”
那模样和语态,叫扶月纬察觉到他的异样,所以她并没有继续和顾绾绾的对话,而是看着包陵的背影,带着几分担忧,“你怎么了?”
若是以往,包陵被扶月纬如此关心,必然喜不自胜。只觉春风上眉梢,喜鹊喳喳叫。
可现在,他已经知道对方心意如何,就要学着控制自己,不再生出丝毫的妄想。所以包陵背对着扶月纬摇了摇头,尽量扬起语调,用最潇洒的口吻说道:“没什么。”
包陵本想解释一二,但对着扶月纬,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谎话来,所以到最后,也只能落下这轻飘飘的三个字。
看着场内局面越发焦灼,黄连恨不得赶紧逃离这里。
这是什么诡异又可怕的氛围啊…
他小心肝跟着颤了颤,本来想安静如鸡地呆着。却在低头的瞬间,看见了自家师兄不断颤抖的手臂。
…虽然他刚刚欺负小红豆,但肯定是有误会。还是先将师兄带走,再向他解释吧。
黄连心中打定主意,也不敢看其他人的脸色,心一横就迈出步子,看似自然而然实则僵硬无比地走到包陵身边,紧张地说道:“师、师兄…师傅不、不是叫我们去摘点灵芝,为小红豆疗伤吗?”
包陵其实压根没听清黄连说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所以拎着黄连的衣领,像是拎小鸡崽子那样,将黄连带离了此处。
看着包陵头也不回的身影,扶月纬心头的不自在更深了点。
以前包陵可不会丢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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