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日记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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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副景象变化的实在是太快,当我回过神来,我已然处于一个如旧时代工业革命后期的城市中,如果不是因为城市中心那个更加古典且环有夸张水幕的宫殿,我大概会认为我在岗位上打了一个盹,做了一个复兴时期的幻梦。

        我处在人群中,常常会受到行人们的异样眼光,可能是因为我这样的打扮并不多见,事实上,通过仔细观察,四周的建筑和行人们的穿衣风格也并不完全还原历史,更像是某些人根据自己想象编造的艺术构图,而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城市中心的水幕宫殿。

        我得做点什么,即使是在梦境。

        “梦境”的管理者很快就回应了我,也可能是那些弗洛伊德理论的“超我”的精神在试图拯救我,那声音像是来自我的脑海,是一个温柔女人的音色,她简单的告诉了我这里是一个叫做艾卡莱奥斯的世界,而我没有机会超越空间离开这里,我必须想到如何融入这里。

        我不是精神科的医生,我的主业是外科手术,我不会留在“梦境”中太久,我没带来我的手术刀,我尝试用其他锐器伤害我的手背来脱离这里,那声音告诉我这是徒劳的,因为这并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现实。

        那声音的真实身份是这个世界的宗教权威,也就是主教,负责接应我这样误入这里的外来人,显然这并不现实,完全违背了我基于现代科学对世界观的理解,我用锐器在手背上造成的痛楚却是真实的,和我初学医时失误造成的感觉同出一撤,我可能要试着坦然的接受这个现实了,但我还有妻女,我不会就安然呆在这里,我必须找到被隐藏的离开办法,但在那之前,我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

        机缘巧合下,下午时到来的我在日落前找到了一个本地人,他证实了我和当地人也可以如主教一样正常沟通,当地人使用的仍然是英语,可能其他地区使用的是其他语言,这个世界于我而言是对我所认知的人类文明的仿造,揉杂了个人意志的设想的乌托邦。

        这个心善的本地人名叫麦克,他收留了我,把他的房子给我住,我必须承认这在我的家乡可没那么常见,就这一点而言,这个地方还算不错,他和这里人一样年轻,我想我们会相处的很融洽的。

        我想我也许应该用纸笔记录下这些所见所闻,用以铭记我在这里停留了多久,不,还是算了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暂且离开的麦克的房子,去了解这个陌生的世界,为了验证主教是否是我的幻觉,我试着在心中呼唤她,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见周围没有什么人时,轻轻呼唤主教。

        我在。主教在我的声音脱口而出时很快就回应了我,看来我们之间真的有某种凭依声音链接的联系,她先是恭喜了我找到了容身之处,并且表示可以随时呼唤她。

        我没回应她,我的安全意识击醒了我,因为这意味着我在主教面前没有任何,如果她是一个通过声音蛊惑我的恶魔,我很快就会着了她的道,我没法在这种情况假设对方是否善良,我惊觉的开始寻找四周藏匿的监视器,但没有任何发现。

        这个地方不安全。

        中午,天上传来了主教的歌声,我明明没有呼唤她,而那声音似乎周围的一切生灵都能感知,它不是我这个外来人独有的,而那首歌我能听懂那是什么,《斯卡布罗集市》。

        不安的乌云聚集在我的心里,我开始回忆这个世界的异常之处,我诧异的发现,这个世界并没有像他这样被年岁消磨的中年人,更没有老人。

        人们停止了娱乐,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的神启结束,这绝不正常,我离开了这条街,越远越好,远离这里不正常的人群,直到歌声落幕之际,一声惨叫在对面的树下响起,这里的人很注意绿化环境,但是面前的枯树并不常见。

        一个蒙着面的男人杀死了一个本地人,而两只乌鸦并做一排停在树梢上,静静的观察。

        那个蒙面的男人看起来并不对我抱有敌意,他摘下面罩,下面是一副亲切的中年面孔,我明白,他和我是一类人,我并不孤独。

        那男人没有邀请我加入他们猎杀当地人的行列中,看起来他不需要我这样的同类,但可能是出于同情,他给我留下一句警语:小心乌鸦。

        男人走后,书上静止的乌鸦扑在尸体上,爪子抓在那个可怜的本地人脸上,乌鸦的身体没有大动作,只有脑袋快速的四处打探,最后在我面前挖出了尸体的眼球,吞入腹中。

        乌鸦绝不是指这个情况,他应该和我一样清楚语言并没有秘密,那乌鸦究竟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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