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白瑾年顿了顿,连痛苦都被按下了一瞬间的暂停键。
好像,每次生日,白歌有多开心,另一个女孩就有多落寞。
他的另一个女儿,那个永远都安安静静的在他身边,只知道眼巴巴看着他,从来都不争不抢,流着他和夏冰的血的女儿——白栀。
他好像,从来都忽略了她。
她从来没有漂亮的裙子,虽然他给助理提一句就可以办到;生日没有华丽的派对,虽然他大可以给办一个小型的;更没有睡前的晚安,哪怕他每次哄好白歌后都会经过她的房间。
同样是他的女儿,他把她忽视的彻彻底底。
而她,同夏冰一样,死去了。
听说,她是被伤透了心自杀的。
白瑾年颤抖着唇,为这个他突然想起的女儿,内心涌现出无限的愧疚和不安。
他再看了看身处的出租屋,他记得有一段时间白歌总是向他抱怨白栀活动声音太大打扰她练琴,尽管白栀什么都没有做,他还是顺从白歌的意思让助理在外面随便给白栀租了一个出租屋。
好像,出租屋就在这附近。
白瑾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动作僵硬得像是老化的机器人。
他的眼里,是突然醒悟过来的痛苦,沉重、绝望,几乎把他整个人压得喘不过气。
他走了出去,凭着勉强的记忆,敲错了几家门后,终于找到了那个房东。
房东看着出现的男人,皱眉,“你找哪位?”
白瑾年语气卑微:“你、你好,我之前给我女儿租过你的房子,时间期限还没到,你能把钥匙给我吗?我想去她住的地方看看。”
房东脸色迷茫:“你女儿?哪位?”
“白栀。”
听到这个答案,房东再仔细打量了一下白瑾年,想起面前这个佝偻萎靡的男人到底是谁后,他脸上满是嫌弃和鄙夷。“你就是那个忽视自己亲生女儿,连女儿死了都不在乎的男人?”他讽刺道:“我记得你第一次来的时候冷漠得很啊,不是说以后都不管白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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