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的希冀一寸寸散去,内心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又一次归于覆灭,他垂着头,再提不起任何精神。
“木教授,您状态看起来很不好啊,晚上还是多休息休息吧。”白栀眨眨眼,善解人意道,“晚上不要熬夜了,身体重要。”
居然用手去碰她的脚?恶心!幸好她早就把这块胎记给盖住了!
想到这,她不由得想起落妍。多亏了她,不然她自己都注意不到这点小地方。
为了符合清纯的人设,白栀现在说话的语气是很像主人格的。
白翊本就悲恸,又听着熟悉的语调,苦涩排山倒海般袭来,身形摇摇欲坠,深陷其中,挣扎到近乎窒息。
他嗯了一声,落荒而逃。
白栀注视着他的背影,幽深的瞳孔泛起戏谑的目光,仿佛在看马戏团的猴子。
白翊,你活该。
但凡你早些做点人该做的事情,现在又何须露出这副鬼样子?
白翊去到自己专门的实验室,短短一天,他已形容枯槁,被吸干了精气般,再加上左脸红肿,看起来十分狼狈。
“木教授,您怎么了?”有人惊呼。
“天啦,你这脸是谁打的啊?谁胆子这么大!”
白翊呵道:“别说了,实验要紧。”
他昨天本来就怎么睡觉,又虐身似的的连续工作一天。
等到终于下班,白翊只觉头昏脑涨,要爆炸一般的痛起来。
他回到住处倒在床上,麻木的闭上眼。
意识半梦半醒之间,脑海出现一幅画面。
“哥哥,你等等我啊。”
女童痛苦的呼喊:“哥哥我好害怕,你等等我好不好?呜呜呜哥哥!”
森林中,野狼狂躁的追着几个小孩,落在最后面的女孩衣衫已经被树枝划破成布条,撑着一口气往前跑,因为恐惧放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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