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地戳了下游弋:“你、你给他下药了?”
刚才门的声音那么大他都没醒。
“差不多。”
游弋朝我眨眨眼:“我骗他喝了杯饮料,我调了九种高浓度酒在里面,然后他就睡过去了。”
我绝对相信游弋有本事把酒调得没酒味,因为我喝过,甜丝丝的但是酒劲很大。
但是我没想到他还有把酒调成蒙汗药的本事。
太牛逼了。
“总是口头上道歉没有诚意,”游弋在我脸上吧嗒亲了口,“我想了一下,还是这样补偿你最实际。”
确实是补偿,游弋把我卖给沈川,现在拿沈川来还债。
一报还一报。
为了仪式感,连捆他的东西都是跟那天捆我一样的。
——领带。
我一眼看过去,至少用了快十条。我可没这么多领带,估计有些是游弋新买的。
沈川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看脸,他跟往常一丝不苟的样子毫无分别。
可再往下,他的手被捆在头顶,栓在床头。他的大腿根和脚腕被领带捆在一起,两边被几根连结起来的领带分别栓在两个床角上,这样腿并拢不了也无法伸直。
绳结牵拉下的肌rou线条流畅有力,却全身赤裸,所有隐私部位却被迫暴露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太刺激了。
我面前这个,被捆得双腿大开,等着我来上的人,是沈川。
要说我从来没肖想过上他,那是假的,但我也仅限于想到这件事情。
连具体的情节和画面我都没想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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