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其实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的确也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没有想到她竟然哭了,他心头有些慌乱,蹙着眉头,再度强迫她抬起头来。
子衿是真的恼火了,恶狠狠地推开他,几乎是卯足了劲,一张嘴,嗓音暗哑又委屈,“……顾彦深,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你这个混蛋!”
“…………”
当一个女人真的想要推开你的时候,一定会想尽办法推开你,比如说乔景莲强迫她的时候,她不是真的难以反抗,可是她对顾彦深的触碰,总是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其实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心里,有一半的情绪是在默许着他的靠近的。
而这一刻,她是真的动了气,推开他的力道也比之前大很多,顾彦深一个不留意,竟被她推得踉跄了几步,修长的身子稍稍一晃,怀里的女人早就已经跳了出去,转身就要跑向门口,顾彦深反应过来,一伸手,再度将她捞了回来,她不肯配合,大力地扭动着身躯,他别无他法,只能将她压在了墙上,低头,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
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歇,揉着她的小身躯,找寻着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时轻时重地拨.弄着她,一直感受到子衿的抗拒在渐渐的虚软,他才稍稍放松了一下,却不想,趁着自己不注意的的时候,她竟然一张嘴,就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唇上。
“……唔。”
顾彦深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她的唇,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舔,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心头一阵无奈,掐着她的腰,对着怒视着自己的小女人投降,“……每次都咬我,你是属狗的么,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这么激动,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其实你真的很喜欢我?”
“顾彦深,你……”
“英国的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我的亲生母亲,在这个世界上,她对于我而言,自然是最重要的女人。”
“…………”
顾彦深直接打断了子衿的话,话音一落,子衿所有挣扎的动作都是一顿,有一种滋味儿,就叫做过山车,一颗心忽高忽低的不断起伏着,原来就是这样的滋味,前一刻还在深渊的心,这一刻忽然就漂了起来……
他的母亲,竟然是他的母亲。
她红彤彤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瞪目结舌地看着顾彦深,一时间,也忘记了反应。
“傻了?”
顾彦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听清楚了么,嗯?那是我的母亲,不是什么别的女人,我顾彦深还不至于那么滥情,你要记住我说的话,我既然和你在一起,我就不可能再去碰别的女人。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有多长情,但是我绝对不会去玩弄一个女人的感情,明白么?傻丫头,我对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你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
“…………”
其实顾彦深说的话,倒是真的一点都不假。
他的身份特殊,是个私生子,也知道当年自己的母亲为了生下自己,吃了多少的苦头,最后还被人逼的连自己的家乡都回不去,从小到大他没有享受过父爱的滋味儿,他只知道母亲为了照顾自己非常不容易,其实很多时候有了钱,不代表是有了一切。
所以在顾彦深的心中,女性占据的位置都很高,他的确是不会做一些太过伤害女人的事情,在他周围的女人,哪怕是个帮佣,他也会给予基本的尊重。
子衿这下是真的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眼角眉梢都是窘迫,她觉得自己好丢人,对人做事一贯都很是冷静的人,竟然在他面前闹出这样的笑话……
“现在不生气了?”
顾彦深见她一直都不说话,小脑袋倒是越垂越低,他忍下了叹息的欲.望,伸出长臂就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我这不是抱着一个醋坛子么?满屋子的醋味儿,有没有把你自己给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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