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疼,只是不敢置信,居然有人不会被道德所约束,站在无耻的制高点发起攻击!
“傻了吧,愣了吧,哈哈哈。”
陈半闲心中快意非常,仰天大笑转身去,我辈岂是道德人?
这感觉,陈半闲一直到多年之后,每每想起来就是一阵的舒爽。
甚至,好多次心魔危机,全靠今天一幕撑了过去。
这一波,心魔来了都得叫霸霸!
蝶云飞一直在楼上观看。
他几次想出手,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只是打几耳刮子罢了,打就打吧。
真不知道明天的14区又该掀起多大的波浪。
张姐很勇,她是除了孕妇外唯一一个多挨了一耳刮子的人。
越想越气,只是咱现在晚了,她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新闻部,高发陈半闲的恶状!
无法无天啊!
回到家,门口的白绫已经泛黄,她心中不免叹息一声。
打开门,她就抱着照片,靠在棺材一侧发呆。
她明白,游行只是宣泄心中抑郁的方式而已,她的张哥死了,永远都会回不来了。
曾经,他们还年轻,一起去海边,一起去吃夜宵,看电影。
第一次在一起时的激动,心中发下一辈子的誓言,畅享美好的未来,以及吵架时恨不得打死他的波折。
现在,全部化为了一方棺材。
她不愿埋葬这衣冠冢,似乎这样张哥就不算离开了自己。
想着想着,精神消耗过大,她就靠在棺材一角,睡着了。
张哥,老一辈说人死后会回魂,你咋就不来看看我呢?
那一角,被磨掉一层漆,显然平时没有少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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