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讲道理,陈半闲也不惯着,顺其自然,他发火也是自然。
“你和一个脸黑男子,还有一个大腹便便脸黄的男子,都有关系,四五日前就是子亥日,关系又一次发生时间段不是晚上的凌晨就是下午一点后!”
他一双眼睛洞察人心,不仅仅是女子,还根据女子身周外应判断。
一坤一坎,刚好她身后的保镖就是两人。
“你在说什么,你信口雌黄!”
女子色厉内荏,脸上已经有了惧意。
真正有东西的卦师,三言两语说到点子上,就能让人心防破裂。
这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
“我信口雌黄?”陈半闲接着说:“我还知道,你那两个相好,一个面黑但体壮,可惜没钱。”
“另一个嘛,虽然模样丑了点,可是有钱有势力,你这样的人,啧啧,娶了你也是你老公八字倒霉。”
他说得越多,女子脸色就越是难看,因为都说准了。
她的确有两个相好,一个是一米九的混血黑人帅哥,一个是当地的黑大哥。
哪像她家那个,只是个小管理,钱也不够她花,偏偏还一天忙里忙外,总说是为她好,为了这个家努力。
她已经受够了。
“那也不能说我无德!”女子愤恨:
“我出轨就算无德了吗?我家里那个没用的东西,要钱钱没有,要权权没有,要时间时间没有,要身体身体不行,我也不至于出轨!”
“呵呵。”
陈半闲冷笑。
“你笑什么!”
女子怒不可遏:“抛开事实不谈他就没问题吗?你说这样的男人,他就没问题吗?”
这样吵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按照常理,陈半闲要想接着平安摆摊最好是认错就走。
女子也这样认为,她平日这招用起来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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