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有一股神都没有的特性。
“之前一口一个凡人，渎神的，怎么不继续骂了？”
陈半闲绕着祂转了几圈，叹息一声：“没意思。”
他在虚空坐下，伸着懒腰，浑身上下的血迹与污秽就自动的褪去了。
如水滴荷叶。
柔山娘娘眼神复杂，避开了视线不去看陈半闲的脸。
“是了，你是愿望神，我猜你的神职比较特殊，只要有人还念你的名字，你就不会死。”
他的嘴唇张合间说破了一切，柔山娘娘脸色愈发难看，却不回答。
有时候沉默，就是代表默认了。
气氛沉默，这里的天空大地都被挖走，脚下是深渊。
那些地下的地下河，石洞，被彻底暴露在了地标，四周一望无际的漆黑。
只有章邯激动的身躯无意识颤抖。
“喂。”
陈半闲忽然出声，吓得柔山娘娘身躯颤抖，他摸着下巴：“这样吧，咱们来谈个条件。”
“趁神域还没有在空间乱流中漂远，我还能拉回来。”
“你能把我的神域还给我？”
柔山娘娘不可思议抬头，这是祂没有想到的。
“可以，但有个条件。”陈半闲悠哉悠哉调整坐姿，好像他的屁股下面真的有一只柔软沙发似得。
柔山娘娘咬着嘴唇，声若蚊蝇：“你说。”
“大声点，我听不见，你堂堂一尊神职中的大神没吃饭吗！”
陈半闲这可恶的表情让柔山娘娘怒火中烧，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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