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就多了些平日不常见的破绽,所以人流中就多了些平日不常见的人。
比如自信赌命盗取皇阁财宝的江洋大盗,比如只敢在人群中划包的小小蟊贼。
比如——眼前这只瘦削黝黑,而又肮脏的小手。
“……把手撒开。”
冷冰冰的声音让那只小手微微一顿,但转而继续朝着酒鬼腰间的荷包而去。
就在墨清因意外而微微一愣的瞬间,荷包已经被牵走,年幼的盗贼转眼潜进了人海之中。
墨清打了个酒嗝,又是把葫芦向嘴上一倾,灌了一口,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残渍,跟了上去。
这种节日还动手的贼,或大或小就是两种——而后者的手段常常不怎么高明。
比如眼前这个瘦弱的孩子最终在一条幽深的小巷子口展露了身形,暴露的不可谓不明显。
“没办法。”
荷包里若是仅仅只有几个大卫银币那就算了——
可惜,并不是。
踏着还未全然稳住的醉步,提着葫芦走进阴暗的巷子,入眼是两堵相隔不过三肘的院墙。
外面透进来的灯光照出巷子那边,瘦小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泛着污黑的石砖路的尽头。
接着,不合时宜又不出意外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大!老大!这时候居然还有人会过来。”
尖酸的声音与看到奶酪的老鼠别无二致,言语之间带着异常的兴奋和意外。
而他口中的老大,在巷子口背光而立,一双眼睛闪着饿狼般的萤火,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呦,外乡人,天元节不和家人呆一块,还出来干什么!”
“首都在天元节还有这种有组织的小团伙犯罪,这治理水平还真是够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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