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剜去了那只快看到女子面容的眼睛,随后又是两道寒光划在眼眶上,此时刚刚劫后余生的信使惨叫才起。
“明明叫你低头。”
平静而无奈的声音结束后,脚步声踏在泥泞之上,渐渐消散在围观者靠近之前。
独留惨叫者捂着自己的眼睛,在原地流下悔恨的血泪。
……
随后赶到的城守士兵立刻控制了现场和幸存者,进行了最基本的医疗处理后,立刻开始审讯。
“是这段时间第几起了?”
揉着微酸的脖子,官服少年缓缓从刚刚发生的犯罪现场起身,看着仰面朝天的五具尸体,“都是这种手法——一剑封喉,从卷宗来看,都应该是是第十五起了,与上一起时隔三地转日(三日),从第一起到现在已经有五十六天创周(帝国传说中创世九日,故九地砖日为一周),杀的全是罪大恶极的江湖惯犯。”
“不过……这次居然有活口了,活的人肯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应当细细审查……还有这奇怪的记号……”,少年的同伴看向了那个正在被止血的信使,被剜去眼珠的眼眶外一个「九」字形的伤口,“每个现场都有……不过「九」,可能性很多啊……”
就在二人细细思索之时,突如其来的声音趾高气昂,无比刺耳:“喂!城刑司的草鱼,别拿你们的硬鞋破坏现场!”
“皇立署!”
官服少年立刻咬牙切齿的起身,与那刚刚来到的大叔毫不畏惧的对上了视线。“瞪个屁瞪!没能耐就乖乖的靠边站。”对视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少年被大叔一把推开。
“到了现场这么久也不知道用止雨棚保护现场,说你们是废物都抬举你了。”
留着稀碎胡茬的大叔慵懒的扫了一眼现场,又开始对那两个城刑司的飞鱼官毒舌。
“抱歉啊……杨叔说话有点直,二位城刑司同僚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如果造成了什么不便,小人来赔个不是。”
明明是说着客套话,可随后进入封锁线内的墨清顶着一张古井不波的脸,似乎……更像是嘲讽的敷衍?
刘若灿,也就是刚刚对视的青年飞鱼官完全没有接受道歉的意思:“有点直就可以不用承担辱骂侮辱同僚的罪名了吗?!他讲话直我就是不爽!”
结果,迎来的只是下一句杨叔的毒舌:“都是考到城刑司的飞鸟官了!怎么说话干事还是这么没脑子,还不快点把你们的脚印辨别一下剔除!”
“这么大的雨,还是泥地,怎么分的出来啊?”年轻的飞鱼官立刻出声反驳。
“那几个杀手是专业的,脚底是软绸底的无声鞋……和我们这种穿草原蜥皮的官差不太一样。”
墨清继续保持着面瘫脸开始解释:“通过这种区别,就可以辨别出那个一剑封喉的人数以及对应的实力。不过,也只是确认一下之前从卷宗里得出的结论——对方是一人。”
杨叔接过话来,“至于这几个杀手,都是没有内力的江湖人中顶尖儿的高手,也是惯犯。”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查看着几具尸体。
“五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被一剑封喉,虽然有背后偷袭之嫌,但这等实力确实……不俗啊。”
好像逮到机会的飞鱼官突然插了一嘴:“一剑……切,说不定是什么飞刀暗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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