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跑了再说,那个活雕骨头的变态也只是二流修者,说不定还追不上现在的老子。
脚下发力,却感觉左右脚的支持力度完全不同——他斜着跃起,擦过烧焦的屋檐,猛地栽倒在地。
不好!
左半侧身躯沾满了泥土,但他立刻弹了起来,警戒着四周。
“是啊,切开灵石无法让能量逸散,傻子都知道。”
他的身后传来的清冷的声音,如同三翼鸦的振翅——
轻柔,但不详。
“哈啊!”
血屠回身斩出的血红刀芒划开身后的迷雾,却什么都没有砍到。
“但你知道,为什么军方没有量产这种高机动性单兵装备吗?单单灵石……可不是关键。”
这一次的声音来自头顶,血屠弹刀刺天,此时已经了解左脚的钢骨跳跷已经失效,于是他单脚起跳,身形一跃上了屋顶,正巧看见一道素影一晃而逝,进了一家民居。
“无胆鼠辈!别在屋子里装神弄鬼了!”
刀锋急刺,附着了内力的血色刀锋刺穿墙壁,留下无数大大小小的刀痕洞口。
他没有感觉到切到人体。
“告诉你答案吧,雕刻灵石内部的纹路是件相当麻烦的事,即便是大师级的匠人也得要三年。”
声音,好像无处不在,用的是那种仍然清冷的声音,却多了别样的戏谑与嘲笑。
“啊啊啊啊啊!你在哪?滚出来!给老子滚出来!”
愤怒,羞辱,从屠杀的快感到被人猎杀的天差地别。
理智丧失,就错过了最后逃生的机会。
黄粱梦断。
他走的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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