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启再次四下搜索着……却发现死者的拳头紧紧攥着,指头的骨骼好像都攥碎了。
他用上了内力才勉强掰开,之间那手中,攥着一小块灰扑扑的布料,原本的颜色……好像是青色。
墨清,穿的是青衣,云宗圣女的侍女,穿的也是青衣。
石砂自然不可能对青衣侍女放下警惕,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吗?
那神秘的人一天内斩杀大小官员几十,暗杀技巧绝对不差,在符纸的加成下好像很达到用手掌刺穿人的程度——万一他有什么内力聚集的符纸呢?
非我国人,其心必异。
也许,内奸就是他,可笑我还找他演那一出戏来诈出内奸。
他知道这样得出的结论只配的上“武断”二字,还需要考虑栽赃陷害、石砂另有好友等种种可能性……
不过,在这种时候,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哪怕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一定要守护他的天下。
这是我杨若启作为王土铁卫的觉悟!
他沉默着,天光已经从从城墙的边缘刺出,再一次普照这雪后的大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距离「皇榜金灯」只剩下四天。
……
正在高楼之上,一个中年人正轻轻地敲着棋子,一片片积雪灯花般随着他的敲棋声落下,又落在无边无际的积雪中。
这楼,四方相连,中间却是一个从顶到地的天井,月光和雪都在静静地飘,屋檐上已经结起了冰棱。
他对坐着「九」。
「九」的神色如同中年人一样平静,但他青筋暴起的手似乎暴露了他心中的急躁。
中年人瞥了一眼「九」,又敲了一下棋子,最后落了下去。
「九」毫不犹豫,一对修长的指紧接着按上了白棋的死穴,黑子围城,杀死了连片的白子。
然而,中年人却忽然放下了一句话:“你的心,已经连多一盘棋都添不下了吗?”
话音未落,「九」再次仔细看了眼前的战局,却发现在黑子外圈,更多的白子早就将黑子引入,只剩下最后一个封口。
「九」沉默了片刻,抛下棋子:“我输了,老师。”
“这盘棋的输赢,绝非首要之事,这盘棋后的道理,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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