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雨楼逃走后,主仆二人心有戚戚,如出一辙的魂不守舍。
虞樱远远看到一眼,疑惑不已,转头问自己的婢女:“咱们府上,是不是在闹鬼?”
婢女茫然摇头。
心里有鬼的虞烟由抖个不停的珠珠搀扶着,在榻上并排坐下。
珠珠想到另一个倒霉鬼是谢兰辞,心绪千回百转。
难怪穿上喜服与姑娘如此相配。那张脸真是没的说。
回过头来,又庆幸那天从柴房出来,看到对面三人,没有口出狂言。
虞烟一回生二回熟,这会儿很快就冷静下来,甚至打开盒子吃了两块点心。珠珠看她还能吃东西,把心放到肚子里,还递来一杯热茶。
虞烟努力安慰自己。
她乖巧又听话。
嘴严又老实。
绝对不会说什么话,把他羸弱苍白的病态透露出去。更不会说些含糊不清的话,令人误会他们的关系。
没什么可害怕的。
话说回来。她前几次无意遇见谢世子,他也没有马上离开,说不准也是想看看,她是否可靠。
虞烟回忆一番,忽略那些让她手指蜷缩的场面,慢慢放下心来。
她根本没有想高攀的想法,所以行止言辞都挑不出错。
就是……有几回,隐隐约约有点想照顾他的心思。
眉眼清俊的文弱书生,温润亲和,极有耐心,她很愿意为他花一点银子。
这个。位高权重,家财万贯的谢世子,应该听不出来吧。
除了她这样毫不知情的小呆子,谁会有这般离奇古怪的念头。
虞烟十分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奇奇怪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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