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教室条件比较陈旧,根本没安监控,只是每当走廊里响起隐约的脚步,宋拂之就觉得紧张。
宋拂之偏过头去喘气,问:“你怎么不去做操?”
时章稍稍离远了点,脖子还是透着红,手指也还搭在宋拂之臂弯。
“我负责这周的卫生。”时章说完,狡黠地笑了一下,“我自己要求的。”
宋拂之差点笑出来:“你有病啊,这才能见几秒钟……你要做一周的清洁。”
“很值。”时章点点头。
他又打量了宋拂之一下,抿唇道:“你长高了。”
宋拂之低头看了看自己,嘟哝道:“有吗?没觉得。”
“真的。”时章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大概才到我耳朵。”
宋拂之忍不住辩解:“那时才高一刚入学,当然矮。”
时章又笑了:“还记得那时候,你也带着红袖章,也是在检查值日。风纪委员大人。”
宋拂之腹诽,那时候时章多收敛啊,直到把烟头带走丢掉,还借宋拂之涂清凉油。
不像现在,抓着值日生就亲,胆大包天。
好吧,风纪委员大人也不是完全清白。
宋拂之清了清嗓子,正了一下袖章:“我去下一个班了。”
时章就吊儿L郎当地斜靠在门框上,目送宋拂之去下一个班检查。
高二下学期过得飞快,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宋拂之和时章基本都在图书馆见面,还是隔着一个位置坐,保持着友好的自习搭子的关系。
因为和时章坐得近,宋拂之也顺便眼熟了好几个时章班上的同学。
其中有个和时章关系最好的学长,叫欧阳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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