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拂之晃神的时候,时章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了。
金色的戒指被时章串在几朵小花根部,一小簇野花围着金环,好像一个小小的盒子。
宋拂之这下更晃神了,没想到时章是来真的,动作还这么迅速。
宋拂之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属于自己的那枚戒指还稳当当地戴在手上,看来时章是把自己的那只取下来了。
这人还说自己没醉!
时章单膝跪着,身子很直,这个动作被他做得很优雅,仿佛已经被练习了很多遍。
他仰头问:“宋拂之,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一辈子吗?”
连名带姓的叫法,但语气缓慢而庄重。
不知道为什么,宋拂之现在只披着睡衣,头发还在滴水,怎么看不像是个适合求婚的时机,但是他突然眼睛有点酸。
宋拂之蹲下身,视线落到和时章平齐,看着他漆黑的眸子说:“愿意,可以,我们一起一辈子。”
时章默默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上。
宋拂之把自己的左手递给他,接触到他炽热的温度。
时章取下那只戒指,从宋拂之的无名指尖开始往上推,直到指根,推不动了,因为那里已经有一枚戒指了。
眼看着时章的脸色就变了,语气迟疑:“你已经戴了戒指了?有人跟你求过婚了?”
怎么也没想到时章能蹦出这么句话,看似有逻辑,其实非常好笑。
宋拂之才感动了没两秒钟,这会儿差点笑出来,逗人的心思又出来了,故意道:“嗯,有人已经跟我求过婚了。”
时教授脸色苍白,不情不愿地问:“那能不能把他给的戒指拿下来?”
宋拂之摇头:“不行哦。”
“……那好吧。”时章沉默几秒,似乎独自消化并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的声音都低了些,跟宋拂之约定道:“那我排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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