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踪走到了餐桌旁坐下,“我总觉得你需要补充点食物。那汤里放了红枣,补补吧。”
闻言,贺真盯着时踪看了几秒,这才上前坐在他身边。
他当然觉得在这种的作用下喝汤没用,也知道时踪的关心妥帖大概只是流于表面,根本没往心里去,但还是给自己盛了一碗红枣鸡汤。
见贺真果然坐下喝了几口汤,时踪托着腮,似笑非笑看着他。“这么听话啊?”
“那不是都认你当老大了么。”贺真淡淡道。
“嗯。你很不错。”
时踪也确实有些饿,坐下来喝了几口白粥后,他收起笑容,恢复严肃的探案姿态,再问贺真,“你之前想对我说什么?”
贺真便放下勺子,把自己那日的作为都告诉了时踪。
“……杀完天神道的岑千山,我愤怒的心情平复了一些。理智回归后,我意识到,我的行为还是太草率了。
“只不过那会儿我已经把符纸弄坏,不知道去哪儿弄一张新的,为了避免其他人太快发现导演死亡的事实,我就把先前我撕碎后扔在地上的符纸捡起来,凑合着贴回了门上。
“那符纸背后本身还有黏性,倒也省去了我找胶水的功夫。
“总之,符纸扔在地上,会立刻被人发现。但如果我把符纸贴回去,在五楼灯光昏暗,不走近细看的情况下,没人会发现符纸其实是
有裂纹、被破坏过的。
“贴完符纸,我走远看了看它,发现确实不会一下子发现问题,于是在把锁重新装回门上后,放心地离开五楼,隐身去到了四楼的厨师休息室还钥匙。”
贺真说的这些基本都是他剧本的原话。
听完整段故事,时踪问他:“你当时捅导演一刀的时候,感觉他已经死了?”
“对。”贺真道,“当时我人其实还很虚弱,精神上又很愤怒,我其实没有太仔细留意他的状态。但我能感觉到他已经死了。他的身体很冷,甚至有些发硬,并且一动不动。”
时踪道:“可是现场留了很多血。如果他的尸体已经出现尸僵,按理不会有那么多血。你当时把刀插|进他的心口时,有感觉到大量血液吗?”
贺真摇头。“我是去杀人的,当然不会开灯。那会儿天没亮,我又是背对着窗户杀人的,所以完全看不清楚。
“等捅完刀,我感觉到走廊上隐约有声响,就匆匆离开了。
“去到走廊后,我冷静下来,发现并没有人过来,这便做了关门、贴符、挂锁的事情。总之,当时的场景下,我没有仔细留意他有没有流血。”
话到这里,贺真思忖了一会儿,又道:“刚才那俩厨师有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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