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踪想,也许他前辈子和那个叫宋帝王真的有点什么。
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他并不打算和这辈子只有18岁的小朋友续什么前缘。
他只想知道贺真对自己有没有杀意。
“你到底想问什么?”
贺真反过来握住时踪的手腕,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吸了几口气,又把手松开了,“如果只是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送你下楼,帮你叫车回迷藏客栈。”
时踪逗他。“如果我不回去呢?”“那你想去哪儿?”
贺真皱眉,尽力忍耐住不再去以质问的态度对待时踪。
可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酒精和某种不知名的成分实在让他大脑缺氧。
他猜时踪不会知道,这会儿自己盯着他,眼前全是昨夜那场旖旎、狎昵的梦境。
“你把我的酒都喝光了。我当然要去重新找人要。”
“那酒不是你自己买的?谁给你的?你知不知道那里面加了……那人是谁?我马上陪你去警局报警。”
时踪瞥他一眼,淡淡道:“不记得了。好多人请我喝酒。这哪记得清?”
贺真的喉结狠狠一动,似乎是很想说什么,但又生生忍住了。
紧接着他伸出手,收回去,过了一会儿后又重新将它伸出,先是轻轻放在时踪的脑后,其后像是按捺不住想要模仿那场梦境似的,手指用力,穿过头发,按住了时踪的后脑。
时踪头发猝不及防被一扯,疼得立刻皱眉。
勉强按捺住了没有发火,他推开贺真的手,盯着他的眼睛,循循善诱。“告诉我,你梦到我什么了?所有的梦,都可以告诉我。”
贺真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像梦里的余钦那样,他抬手握住时踪的下巴问:“你确定你真的要听?你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件事,是不是因为……”
喉结又上下滑动了好几下,贺真问他:“是不是你也梦到过相同的情景?我们以前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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