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薛景同时踪一样,从所有人的时间里消失了。
在这个世界,他被抹去了存在。
时踪垂眸审视这数轴片刻,手里的笔尖顺着数轴继续往右走。
然后他圈出第四个时间点,标注为“时间点x”。
拿起手机,他对那边的祝霜桥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世界被复制了?”
“复制?”
“我原来的世界是世界a,这个世界是世界b。
“我和薛景都死在现实的某个时间x上,有某种未知力量复制了世界a,造出了世界b。复制世界的时候,那股力量复制的都是活人。
“对于已经死去的人,它选择了彻底抹去,为此它重塑了所有人的记忆、或者说故事。
“与此同时,它不能和世界a的地狱互通,它没有那些游戏的数据,所以复制世界的时候,它直接把参与过地狱游戏的人的相关经历抹去了。
“尽管如此,每个人的命运、重要经历,与世界a不会有太大的不同。这是复制世界与平行时空的本质区别。”
略作停顿后,时踪的语气沉了一分。“我们这游戏的系统,在每次副本结束后都会重置时间线,改变游戏参与者的命运,修改非游戏玩家的记忆。
“它有这样的能力。”
晚上10点半。迷藏客栈前台。
贺真没找到时踪,找到左三丘问:“时老板呢?”
“哦,下午他见了……那个叫明天的人,还跟一个叫、叫段易的说了几句话。再然后……哦,他带着段易走了,说是想让他帮自己找一个人……”
左三丘想了好一会儿,看向贺真:“那个人好像是叫,顾良。”
左三丘不料,听到这句话的贺真的脸色,竟变得异常严肃。
细看这下,他这严肃里似乎还隐隐透着些怅惘。
“你、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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