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某人过来了。
透过镜片,他目光深邃地盯了时踪几秒,上前挡在了他和顾良中间,再转身看向顾良,“顾总监,这么巧。上次说的案子——”
顾良反应冷淡。“不好意思,休假期间,不想谈工作。”
桌子对面,段易用探究而又警惕的目光盯着杨夜,明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开口道:“段总,我有点不舒服。”
“嗯?”段易看向他,“哪儿不舒服?”
“总之晚上我可能需要去趟医院,你能送我去吗?”
“没问题啊。但是为什么非要等到晚上?”
“那就说好了。你陪我去医院。所以你不会去其他人家里?”
“???谁的家?”
……
段易、明天,顾良、杨夜两两交谈片刻,后知后觉发现时踪已不知在何时离开这间酒吧。
而他在离开前,凑在顾良耳边低声说出口的那句话是——
“明月的葬礼。
“不过看来你已经把他忘了。葬礼就不用参加了。”
时踪离开酒吧的时候,驻唱歌手已经开始唱歌了。
他的声音很沧桑,唱词被悲伤,曲调也有些悲凉。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酒吧街各色的耀眼灯光,以及那喧闹的人声。
时踪穿过摩肩擦踵的人群,走过人声鼎沸,却忽然有一种自己完全无法融入这种热闹的感觉。
其实这种感觉他一早就有。
但他以前从未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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