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重重砸在雨伞上。
任由贺真为自己举着伞,时踪静静站在伞下,若有所思地看向阿铁扶着略显岣嵝的贺家三伯远去的背影。
猝不及防间,阿铁回过头,对上了时踪的目光。
烟雨朦胧中,他的脸显得有些阴沉。
忽然之间,他张开嘴一笑,那笑容怪异得根本不像他先前的模样。
眼前仿佛血红一片。
而透过这片血色,时踪看见了阿铁张开的嘴——
那里面没有舌头!
再一眨眼,眼前的血色全部消失。
举着伞的阿铁用同样的姿势,缓缓扶着贺家三伯进入走廊,像是从来不曾回头。
察觉时踪神色有异,贺真立刻看向他:“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
时踪想起什么,问他,“你之前说,你爷爷贺云生有个情妇,叫白艳艳。她被贺老妇人杀了?不仅如此,她还被割了舌头?”
“是。你看到什么了?”贺真问他。
时踪把见到的那一幕讲了出来,又道:“刚才那情形到底怎么回事,有三种可能——
“第一,阿铁本身有问题;第二,白艳艳附身在了他身上;第三,我看到的那一幕,是有可能即将发生在未来的情况,那是骑士徽章给我的危险提示。”
贺真目光一瞥,见时踪肩膀上淋了雨,便把伞往他那边倾斜了一些。
与此同时他伸出手臂、绕过时踪的后颈,放到了他那头的肩膀上,把他带得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再与他一起重新走进回廊,往主屋方向走去。
路上贺真道:“情况不太对劲。”
“怎么了?”时踪问。
贺真便把自己从小到大遇到的情况给时踪大概讲了一番。“所以,我所在的地方,一般确实是没有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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