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钦起身,走至秋雁与封城跟前。
仿佛感觉某种无形的压迫感,她们几乎同时住了嘴,转过头下意识看了余钦一眼,又很快地垂下了眼眸。
当宋帝王这么久以来,他见过不计其数的罪人,听过他们口中不计其数的无可奈何、或者非如此不可的苦衷……
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寻常的人间七苦似乎已根本撼动不了他稳如磐石的心半分。
于是此刻看向秋雁和封城,余钦的表情是漠然的。
他只是拿出一个吊坠,将之打开来,再很平静地对封城开口:“要暂时请你离开这里了。”
“什、什么意思……”
封城张大眼睛看向他手里的盒子,“这是什么东西?”
“我会将罪犯暂时囚禁到其他空间。
“等晚宴结束,她会等来警察的逮捕。”
余钦淡淡道,“所谓国王的晚宴,其实是国王在听取冤屈,然后解决问题。”
“你听到了谁的冤屈?”明月问他。
余钦道:“时听潮的。其实他逃出无涯岛后,已于不久前死在了医院。我听到了他灵魂的冤屈,特来无涯岛替他找到真相。”
明月朝他一挑眉。“所以你不是时听潮,不是我父亲?”
“我不完全是你父亲,但也不是完全不是。这回的情况比较特殊。”余钦道。
明月:“……”
知道余钦是顾及其他人在场,所以没有当场解释清楚,明月暂时没有多追问,只笑着问他:“就算你是时听潮,其实也不是我父亲。怎么就那么喜欢当人便宜爹?”
余钦瞳孔深邃地看明月一眼,并没有接话,只是打开了吊坠。
封城立刻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缕若有若无地雾气,它飘起来,再落入了吊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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