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去到前厅,再顺着找了几个房间,明月通通不在。
最后余钦是在后院见到明月的。他坐在一棵树下下围棋,白棋是他、黑棋也是他。
他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瞥见明月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眸,根本不理会来到此地的自己,余钦的心脏再一沉,已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他立刻上前走到明月身边。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明月手执一颗白子放置在棋盘上,毫不留情地把数枚黑棋予以了围剿。
他头也不抬,以极度淡漠的语气道:“没错。我都知道了。
“怎么,是不是要怪我不信你,瞒着你耍把戏,甚至怪我跟踪你,利用你的手下——”“明月——”
余钦打断他,随即坐在他对面,一把摘掉自己的面具,表情与语气全部变得严肃。“好好说话。”
“我还没好好说话?没好好说话的是你!”
明月霍然起身,冷漠地看着余钦道,“我以为我们之间再无隐瞒了。那晚在酒店我对你说过的心里话,这辈子没有对第二个人说过。
“我自认,我走到这一步并不容易。
“可你呢?有事瞒着我的人是你。
“至今没有对我坦白一切的也是你。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又凭什么这么做?!”
走至余钦身前,明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目光几乎是恶狠狠的。
“你以为这样就能感动我是吗?
“你永远不和我商量,永远自以为是!
“独自做出的这些交换身份、交换因果的决定,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感动,继而——”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
余钦几乎厉声打断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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