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不要……”他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恐惧的泪水从眼罩底下涌出,眨眼间就濡湿了脸颊。整个人抖如筛糠,好像受惊的小猫咪,甚至产生了失声的应激反应。
国王欣赏着他的惊惧,恶劣地勾起嘴角。
“不想被刺扎穿,也可以。”他施施然地抛出了诱饵,“我可以帮你把刺削掉,而你要做的就是把花插进自己的穴里。能做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莺抖抖索索地点着头。他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比起被玫瑰花锋利的尖刺扎得生不如死,不如选择更温和简单的选项,至少没有那么疼,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两相其害取其轻,道理傻子都懂。
但是,这就是一种话术的陷阱。原本自由的夜莺,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沦落。
他趴在柔软的草坪上,平复了好一会儿。阴蒂依然在热辣辣地疼,异样地侵袭着他的感官。眼前漆黑一片,隐约可以透出幻觉似的光影,千变万化。
他似乎可以感觉到天空的召唤,只要振翅一飞,就能回到天空的怀抱,回到青翠茂密的森林和原野。
但他不敢动,也不能动。站在权力和财富顶端的国王,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锁链在他手中犹如臂使,各种魔法道具堆满了整座阁楼。夜莺毫不怀疑,只要他有逃跑的意图,国王下一秒就能把他从半空中打下来,按在地上摩擦,把他虐得生不如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夜莺低着头,满脸虚汗和泪痕,哆哆嗦嗦地接过了玫瑰花。
花苞半开半合,丝绒般的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水。它还没有完全绽放,就死在了剪刀下。
尖尖的刺被小刀一一削去,留下坑坑洼洼的表皮和一些细碎的叶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王靠在舒适的椅子里,悠然地翘着腿,手指上缠着活泼的锁链,仿佛是在观赏什么歌剧表演,兴致勃勃。
“你能插多少支花,就决定你接下来要玩什么,插得越多,玩得就越轻松。”国王随口道,“花插得太少呢,就要接受惩罚。比如骑着木马游街,充当我的高尔夫球洞,绑在马肚子下面插着马屌奔跑,又或者,做我的尿壶……你看,你身上那么多洞,每个都可以玩一玩,多有意思!”
夜莺握着玫瑰的手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好了,开始吧。”国王笑道,“我不介意把这些游戏一个一个玩过去。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定个规则吧。”
裁判亲自下场,装模作样地定着所谓规则,好像夜莺还有选择权似的。
“这样吧,我的要求不高,就二十枝花。”国王矜持地说,“如果你能做到,我带你去骑马玩。如果不能,你只能被马骑或者骑木马游街了。你看怎么样?”
夜莺:“……”
还能怎么样?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能讨国王欢心,不被欺负得太惨。
夜莺颤巍巍地分开双腿,捏着花枝的手,犹犹豫豫地送向股间,满脸通红,又羞又窘。阴蒂灼烧般的隐痛着,他不敢去碰,便翘起自己的屁股,摸索着后穴的位置,准备插花自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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