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才不管那些风言风语,反正他独来独往。
他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心脏蛋糕,欣赏着少年毫无毛发的下身,不满地催促道:“擦干净。你在等什么?”
拉姆一激灵,连忙拿起湿毛巾把会阴部细细擦干净,然后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粗糙的火柴,对准细细的尿道,紧张地插进去。
火柴柄是木制的,大约十厘米长,因为价格低廉,自然做工也好不到哪儿去。说直白点,就是一根根细细的小木条。火柴梗刚一进入尿道,就疼得少年一哆嗦,粗糙的材质摩擦着细嫩的四壁,刹那间爆发出灼热的刺痛。
定睛看去,那火柴柄上居然还有没有磨平的小毛刺,随着少年毫无章法的动作,扎进了尿道的软肉里,立刻逼出了隐忍的哽咽。
“插得深一点,马上掉出来了。”巴德冷漠地评价道。
“呜……好、好的,先生。”拉姆的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手上却不敢怠慢,咬着唇把火柴插得更深一点。哪怕随之而来的,是眼眶都被生理性的眼泪晕红,阴茎疼得萎靡下去,翕张的小口瑟缩着,尿道的入口都看不清了,只有火柴颤动得晃出了残影。
倒是挺乖巧。巴德发现了这孩子除了眸色外的优点。
“疼吗?”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疼……”少年满眼是泪,忍耐着回答。
“我不喜欢撒谎的奴隶。”巴德却皱了眉,“我再问一次,疼吗?”
“……疼。”拉姆只能吸了口气。
“能忍耐吗?”巴德继续问。
“……能。”小小声。
“很好。”巴德夸奖道,“那再加一根火柴。”
言下之意就是,你说你能忍耐,那么就展示给我看。
主人讨厌说谎的奴隶。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拉姆忍着刺痛,颤巍巍地拿起第二根火柴,循着火柴棍与尿道壁之间的一点缝隙,转动着怼了进去。
尿道口原本很小,没有得到什么扩张,贸贸然被火柴插入,除了疼就是疼,没有任何快感。
巴德清楚这一点,但他并不提醒什么。笑话,他又不是老师,难道还要什么都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笨蛋活该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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