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费奥多尔摆出了倾听的姿态,但西泽知道他的心底其实没有。
像是他们这类人,一旦自己认定了什么结论,就很难被外力所改变。
“因为余不·感·兴·趣,”但西泽还是选择说道,他的神色中有一丝冷漠,却非常符合他那精致过分的面孔,“你们的权利斗争,对立面的决斗,和余有什么干系?”
他说的是实话,英灵本来就是过去存在的英雄,或许曾拯救过世界,曾照亮了那个时代,被世人敬仰崇拜,但却没有任何干涉未来的资格,因为在面对危机的时候,自然有这个时代的人类挺身而出,这是他们应该解决的事情。
谁也不能确保如果他们毅然插手,会不会导致时间线发生变化,而蝴蝶掉一些因此而诞生的英灵。
迦勒底就是为了观测人类史是否发生异变而建立的组织,除非迦勒底唯一的人类御主藤丸立香让英灵们去修正历史,他们才会插手——既然没有,那就说明这个世界并不需要他们的帮忙。
整个世界是庞大的总体,而这些
权利的斗争,不过是小小的一角,并不值得西泽去关注。
“现在懂了吗?”西泽说,他顺势伸手碰了一下费奥多尔的脸颊,敷衍地权做安抚,“余知道你对余很感兴趣,但是英灵和人类是不一样的,所以别来招惹余了。”
他今天晚上心情很好,换做其他时候,他不会这么耐心地解释。
——正是英灵们,教会了他这样做。
西泽整个人都像是喝醉了酒似的,他感觉自己全身暖烘烘的,
而且脸颊上的热度迟迟徘徊不去。
如果他知道此刻的感情是什么的话,大概会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感动?
但他不知道,所以只是感觉很开心。
“不是因为邪恶而拒绝我?”费奥多尔眼中带着一丝好奇的神色,他伸出手,主动用脸颊贴着西泽的手掌,手底是冰冷的温度,“我以为……是不被所有人理解的。”
尽管他觉得自己没错,他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治疗这个病态的世界,哪怕不被人所接受,但却很少被人理解。
“……因为见过的太多了。”对这种扭曲的心态,西泽简直是太有经验了,他继续说道,“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西泽接受了费奥多尔的想法,只是觉得比起很多邪恶的英灵来说,费奥多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并不需要他用过分诧异的态度去处理,对此他简直是相当处变不惊。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刻。
在夜风中,他好像变得没有那么散漫了,也许是骤起的风让路灯的光线摇曳,使得他身影的线条在虚晃中抽动,冷漠和隔阂悄无声息地散去了,他此刻,终于真实地站在这里。
“谢谢。”他说道。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把西泽牵扯进来了。
奇怪,这样的念头竟然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本来不是这样性格的人,但是费奥多尔本人却并不反感这种情绪,他感觉略微兴趣,并且期待这将会异变成什么别的发展。
西泽会继续中立下去吗?
“你会插手‘共噬’吗?”费奥多尔最后问道。
“余不会帮助任何一边。”西泽斩钉截铁,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普希金就说不定了,萨列里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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