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侍卫现在恨死了昏迷的里昂和楼上的佐拉。
一个没事挑衅人家干什么。
一个居然没把犯人缴械就交给他们,这不是害人嘛!
我都是一个阶下囚了,我还在乎多几条罪名么?不过放过你也不是不行,就看你会不会做人了。
诺克将目光放在了侍卫握剑的手上。
明白!明白!
侍卫连忙会意的将剑扔在了地上。
当啷!
误会,都是误会。
我们只想舒舒服服的坐牢,你们呢也想舒舒服服的交差,所以,别惹我们。ok?
是是是,您说的对。是我管教无方,以后我会看紧这小子的,请您放心。
诺克看着已经吓破胆的侍卫,将抵在他脑袋上的枪收了回来。
黑色的湮灭,独特的造型和精致的架构,充满了神秘感。
让侍卫感觉到了它的不平凡。
虽然这枪与自己见过的火枪完全不一样,但侍卫丝毫不怀疑它的杀伤力。
也不怀疑诺克刚在是在骗他。
那种被死亡笼罩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年长侍卫也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对杀意很敏感。
行了,带着你的小朋友到楼梯上守着吧!我不习惯被陌生人看着睡觉。万一我受刺激,枪口走火,打死一两个碍眼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诺克语言上的威胁,让年长侍卫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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