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像是磁铁一样,早已在相贴的那一刻就再难分开,又像是两条缺氧的鱼,急于汲取着对方仅剩不多的呼吸。
宗政言有多久没有性体验了,有两年了吧,不是他没有□□,而是这两年忙于工作,又不喜外边那些女人,所以压抑了欲望。
除了前两次来自于双胞胎之间的荒唐的心灵感应。
可那只是隔靴搔痒,不但不会解痒,反而会越碰越痒。
宗政言有问过宗政萧,这种感应该只有他自己有,宗政萧并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宗政萧天生身体的缺陷,才导致这种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只出现在他身上。
快/感出现的那一刻,宗政言有些想要叫出声音,可他习惯了隐忍克制,只是将这些转化在不可控的动作里。
汗水滴进身下人迷离的眼中,容蓉迅速闭上眼睛,在一片绚烂中释放自己。
这场□□确实持续了很久,远不止三个小时。
月光照在凌乱的大床上,在暗色的床单映衬下,玲珑的娇躯更显白嫩,只是上边过于密集的吻痕破坏了原有的美感,却更添一丝魅惑。
容蓉再次醒来的时候,脑子有瞬间的混沌,分不清身在何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是酸痛的肢体和干涸的嗓子,提醒着她昨晚该是经历了一场身体浩劫。
宗政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容蓉仰躺在床尾,黑亮柔顺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发尾似触非触的落在地毯上,薄被横盖在身上,露出一节匀称紧实的小腿。
未涂口红却依旧红润的嘴唇半张着,缕缕青烟喷薄而出又缠绵在唇齿间不愿离去,纤细的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三分之二的男士香烟。
这幅画面极具冲击力,这种反差的颓感,让宗政言在这个易冲动的清晨身体微微颤抖。
似是臣服的信徒,宗政言缓步走到床前,单膝跪在容蓉的头顶,伸手拿过静静燃烧的香烟,按灭在床头柜上。
在容蓉转头之际抱着她的面颊轻轻的亲吻。
房间静悄悄的,唯有唇齿相依的暧昧声音,在这个早晨格外让人脸红心跳。
容蓉伸手抓住宗政言愈渐失控的大掌,侧头躲开这个让人窒息的亲吻。
“几点了?”
这是容蓉从昨晚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暗哑。
“八点,要起来吗?”宗政言轻声道。
容蓉拥着被子坐起来,腿间突然的湿润让她眸色一变,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来了大姨妈。但是显然不是,因为她的姨妈前几天刚走。
看着干净的房间和空无一物的垃圾桶,容蓉皱眉道:“你没做措施?”
“抱歉。”宗政言一愣反应过来容蓉在说什么了,但是昨晚的情况他根本没有心思想这些,而且他这里也没有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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