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无所谓了。
“你们这样,搞得我好像要死了似的。”许薄言调笑了声,拿起手机,轻倚在病床,长睫低垂,掩住眼底情绪。
过了几秒,声音沉沉的:“别动劝我做手术的心思,要做我早做了,不会等到今天。”
&全员认识相处十多年,对方心里想什么,一个举动一个眼神便心照不宣。
所以这也是阿白林诗等人说不出指责的话。
这一路走来,谁都不想辜负其他队员,不愿辜负sunny。
阿白转身,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又看向别处,眉心紧皱了下。
久久,才克制着情绪说:“演唱会结束做手术。”
许薄言默了瞬,声音懒散:“再说吧,其实也不很影响。”
阿白心情不好,说话就不客气:“那什么叫影响?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是不是?”
说着,阿白看见许薄言衣服兜里的烟,气不打一出来:“还他妈天天跟着我们抽烟?喝酒?卧槽,你厉害的老许。”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推开。
乔妃神色匆匆赶来,声音急迫:“现场是怎么回事?那歌迷什么情况?”
歌迷回踩事件一出,乔妃便立马离开公司,打车来了医院。
她到来如外来者,所有人没心情回她。
乔妃看几人表面无大碍。
反手关门,这才问:“大家都没事吧?”
回应她的依然是沉默。
阿白烦躁地将烟摁灭,坐去沙发上,没吭声。
林诗也不想理她。
乔妃不在意,直接看向许薄言,走过去,拉着空凳坐下:“你的情况自己感觉如何?兰港的演唱会能不能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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